在这一瞬间,夏悯觉得自己是光,自己是神,自己是指引未来的灯塔。
一位著名的哲学家——沃·兹基曾经说过,如果想要通过谎言骗过其他人,那么首先要自己相信这个谎言,光是相信还不够,还要对它深信不疑,最好把它化作刻入灵魂深处,刻入DNA的信条。
如果自己都不相信,那么就不要指望别人能够相信。
这一点,夏悯做到了,而且很彻底。
“乡亲们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悯竟然站到了那把长条板凳上,双手抱在胸前,声情并茂地进行着演讲。
“你们是否知道,我有多么的不容易啊!”
“我,夏悯,以我神圣的驱魔人身份发誓,我所说的话绝对没有半句假话!”
“我从小生活在距离这里并不遥远的深山中,接受着真神的化身的教导,学习如何与妖魔打交道,也学习着如何保护平凡的人不受这些妖魔鬼怪的侵扰!”
“为此,我不止一次在深夜重复着练习,在严寒中接受考验,我为的是什么,正是为了保护那些没有自保能力的人远离威胁!”
说到这里,夏悯抹了抹眼睛,好像在流泪的样子。
而廖家聚落的那些人,在之前亲眼看见小毛死而复生,并且亲口说出诸如“我不做人啦”之类的话语,对于夏悯所说的二毛小毛父子皆是妖魔已经信了一半,特别是夏悯站在凳子上,身姿伟岸,再加上由于背光,正好给人一种夏悯沐浴着神圣的阳光的错觉,让人不由自主地感觉夏悯是个好人。
“爸爸,那是不是神仙啊?”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后,由于擦眼泪低下头,看不清面容的夏悯微微勾起了嘴角。
下一秒,他抬起头来,双目中尽是坚定和正义,他的面容无比坚毅,就好像正义的化身,罪恶的天敌,把这些最高学历不到胎教的村民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以为,在这个充满了正义和秩序的世界,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脏东西出来破坏和平,而我,则会一直一直待在山里,静静地守护着这一方水土。”
“可是,我错了...”
“这些脏东西不仅存在,甚至还害死了无辜的人。”
“就好像二毛和小毛父子,他们原本是多么朴实善良的人啊,这位大哥,你说对不对?”
说着说着,夏悯向着之前晕倒在地后又站起来的二人组中的一个提问。
那人一脸憨厚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反正他俩对俺可好了。”
“看啊,听啊!”
夏悯好像感动地要落泪。
“多么朴实的大哥啊,难道他会骗我们吗,他不会!”
“二毛和小毛父子一定是毫无疑问的好人,可是这样的好人,他们的结局是什么?”
“他们被妖魔杀害,还占据了身体,欺骗着你们大家,欺骗着无辜而单纯的你们。”
夏悯长叹一口气:“这件事发生在两天前,我本来在山中好好地修炼,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仙人,可是当我吸收天地灵气的时候,我却感觉到了这里传来的异动。”
“我猜,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呃,平常你们总会一直在一起吗?”
夏悯顿了顿,问道。
有个看起来并不怕生的小孩子回答道:“二毛爷爷和小毛叔每天下午会去自家地里种地。”
听声音,好像就是之前那小孩,一边的医生一脸的无语:妈的这不是个托我倒立舔弔。
“嗯,那就对了。”夏悯出了口气。
“就是那个时候,有妖魔偷偷杀害了他们父子俩,然后取而代之。”
“我感觉到了他们死后的不甘,他们的魂魄找到我,希望我能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