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无比的笑话,比建国爆料洗衣粉还要令人想笑。
他缓缓弯下身子,脸颊贴近江澄的耳朵,开口时的温暖气体喷在江澄的耳郭中,让她下意识地一颤,面上升起一丝绯红。
当然,夏悯此举并不是想调戏她,只是突然同情心泛滥,不想江澄当个糊涂鬼。
江澄刚要斥责夏悯,却听到了夏悯低沉的嗓音,而夏悯的话,则是让她一愣。
“就算是没有我,你也成功不了的。”
“时间能改变许多,一个人就算再表现得和以前一样,他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人了。”
说完,夏悯抬起了脑袋,意味深长地直视江澄的眼睛。
江澄迷茫地看向夏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
“好了,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用知道,你所谓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没有成功的希望。”
“你什么意...”
江澄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的脑海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原来在一瞬间,夏悯竟然已经将江澄的脖子给拧脱臼了,再接着这么一推,江澄的脑袋和脖子,便只剩下皮肉还相连着。
而失去意识最后的刹那,江澄似乎感受到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似乎随着咔嚓声一起断裂的,除了脖子,还有一直束缚着她的什么锁链。
伴随着江澄目光的逐渐迷离,失去聚焦,夏悯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刻,夏悯感觉到自己被吸入了某个空间,脑袋有些发晕发胀,不过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涌上脑子的只有浑身的酸胀疼痛和双腿间麻木的感觉。
夏悯皱了皱眉头,开始打量起了这个地方。
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屋顶射进丝丝光亮的屋子。
微微抽动鼻翼,鼻腔中便能涌进刺鼻的臭味,像是牛羊牲畜的粪便腐烂发酵的味道似的。
夏悯知道自己此刻已经算是回到了江澄死前一天的场景,也知道此刻的自己就是个待宰的羔羊。
夏悯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这具身体的骨头就像是被揉碎了似的,不动还好,稍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不过还好,自己的脖子和嘴巴还能正常活动,没有什么困难。
夏悯确认了这一点,便闭上了眼睛,开始适应这种难受的感觉。
直到,小黑屋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
夏悯终于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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