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才烦人。
项堰更诚惶诚恐,几乎到了天天向大哥表忠心的程度,唯恐让大哥觉得他家里的按住权利不放,虽然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意思,可……
项章不想听他废话,后宅自然有后宅的不干净,干净了才怪,但与现在的烦心事比都是小事,既然将府中事物交给了二房,二房从中做什么都是二房的事,也是家里的事,二弟家想吃下多少,也随便,现在说的是家事,涉及前院后院,啰嗦什么交回中馈的小事。
项章见过几次后,懒得再见他:“世子回来没有。”
“回侯爷已经到……”
项逐元走了进来:“爹,你找——”
项章直接开口:“让她回来,接管府中琐事。”
“爹,外人说什么我们就照做,岂不是更让人看笑话。”
这一点项章当然知道,但:“你说怎么办,你大姐,几个妹妹的确是议了多次婚事,现在被人拿到明面上说,她们在婆家就好做了!我总不能去管你妹妹们家中的事,只能管你了,把她接回来。”
“爹,事情要从源头上入手,孩儿最近也在查此事,老九王妃一系似乎想入朝。”
项章冷哼一声,不想才奇怪,他现在烦就烦在此,对方是皇上嫡母,而他们项家确实掌着朝中大半权势,都是事啊。
而且这还不是,杀一儆百的事,就算段了老九王妃娘家的后路,这些事就没人说了吗?未必:“我打算让你三叔荣养。”
“爹,万万不可,孩儿觉得可以让二叔退到四品的位置。”
项章提到老二便有些头疼:“你二叔的脾性你是知道的,让他退下来他能安分的退吗,毕竟使些小手段,再让人利用了,得不偿失。”
“三叔有魄力,长袖善舞,坐镇南方多年,兢兢业业,皇上未必会同意,何况三叔可稳固我项家兵权,二叔则——”画蛇添足了。
“行了,我再想想。”一个小小的中馈,他就疑神疑鬼,让他辞官还不像扒他的皮一样,可在自己二弟身上用其他手段,他又舍不得,哎,回头跟老二好好谈谈看吧,也不甚急。
……
项心慈难得早起观雪,顺便听些城内的是是非非,谁知道听了没两句,目光嘲弄的冷下来:“就因为我进了一趟宫,他们就不依不饶了?”
秦姑姑慈爱的笑笑,剥好了坚果放夫人嘴里:“哪里。”
“不吃!”听着就烦。
秦姑姑立即安抚道:“夫人说了不生气,又生气了,这些事与夫人没有什么关系,都是朝中争权夺利的戏码,夫人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再说,侯爷和世子也不是吃素的,会解决的,那些闲话与咱们家不痛不痒,来,吃个坚果,奴婢尝了,可脆了。”
项心慈却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她说怎么父亲最近总很疲惫的样子:“我们家在朝的人多怎么了,也是一个个考上去的,他们就能指着我父亲、我哥哥、我大伯肆意口舌!”不吃!还吃什么吃!
“是,是,他们不对,那些人胡说,回头大老爷揪住对方的把柄没对方好果子吃。”
项心慈冷哼一声:“皇宫我去了,我也的确是我闯的,怎么了,我不能闯!”
秦姑姑不知如何说,当然不能,但小姐未必那么想,在小姐心里她哪里不能去,天下都是她的:“夫人何必跟那些人斗气,不值得。”
“欺软怕硬的东西!他们是不是觉得梁公旭不在了,没人抄他们的家了,他们就敢说些恶心人的话!”
也许、可能,真有点那个意思:“夫人,您看您说的,也没有提您啊……”
项心慈不听那些:“那还是提过,提过我,还是我不乐意听的,就是不行!那天都谁看到我从宫里出来了?”
“这……这……奴婢不知道……”
“老九王妃娘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