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个啥？”

云中楼很是无语，为毛这太妹马，从来都不按自己的想象出牌？就连烙印一个灵护，都这般别扭？

“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灵护这种东西，只是一个防御机制而已，比起百分之百满足你的私欲，现在赶紧完成烙印，争得留在天云的机会，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我跟你说，此地的确还有一些，威力更加强大的石像，不过它们曾被无数人尝试，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完成灵护烙印……一旦一个月内无成，你分身被打回五云后，下次再来时，曾在脑海中构建的一切，将不复存在，必须重头再来。这整个过程，没有积累，只有一次次的清零。”

这句话刚刚出口，云中楼又后悔了。

妈蛋的！

自己的确是要表现出忠诚和耐心，可也没有必要，如此为马太妹打算不是？

咦？

有趣。

这样的规则，与虚灵宫还是一样！

听了云中楼的话，真小小非但不震惊，反而再一次回想起自己在第三象限经历的记忆！

当初，虚灵主虽然没有让魂团们对着虚灵蛇的石像琢磨，不过传授的口诀，只要离开第三象限便会彻底遗忘。

所以大家在识海内构筑自己灵护的时间与精力有限，有些人只凝出了蛇鳞，有些人只凝出了蛇牙，而自己……只差一步，便将拥有完整的虚灵蛇，只可惜在关键一步，体内仙神胎火暴走，暴露了类似紫环的气息。

所以虚灵主不加辨认，便强行打散自己的虚灵蛇，将虚灵魇马塞入自己脑中……

如果不是因为那阴差阳错，自己现在……大概是一条蛇？或者以体内最强战兽大荒的原型，化为荒龙？

“带我去看看，那些更强但更不好烙印的石像吧！”真小小沉吟片刻，向云中楼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看着小白马那清澈的眼，云中楼陷入了沉思。

想当年……

他亦不信九兽传说，甚至认定大家都修炼九兽灵护，是以找不到通往极天的道路，所以他往返五云和三云之间一百余次，不断尝试，才与绝大多数人不同地，于识海内凝出一尊极恶大妖的分身……

然而。

事实证明，就算自己凝的不是九兽，依旧没能成功地成为极云尊者。

所以这一回为马太妹介绍九尊石像，倒也不是在坑她。

从小白马坚定的目光中，看到了当年不信邪的自己，云中楼撇了撇嘴，轻哼一声“走吧！”

重新将走过的路，再走一次，云中楼甚至带着小白马深入冰原，眺望化为巨峰的雪松，步入泽地，寻找沉睡湖底的水之秘花。

然而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小白马依旧没有定下，自己灵护的模样。

“再这样下去，本尊不陪你玩了。”看出马太妹不同于寻常修士的偏执，云中楼耐性耗尽。

“天云之中，有熊狼狗的精神痕迹吗？”小白马沉默片刻，抬头问道。

在主子的问题上，没有办法扯谎。

云中楼很是笃定地摇头道“没有。”

至少他从来没有，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