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咳了咳,转过去,而这时更尴尬的事儿发生了,韵雯竟然从下游的水池里走了过来,又是那般站立着,我一愣,刚才她可是正在冲着身子,此番走过来,岂不是要让我占个大便宜?不成不成,虽说我与她终归是要做夫妻的,但这不是还没有过门吗?我此刻若是都瞧见了,那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快过去,别过来。”我挠着脖子说道。
然而她丝毫未动,我想起灵裳说的,必须看着她的眼睛说及才行,无奈,我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尽量不偷看,然后转过去,平视前方尽量保证不往下看,然后才睁开眼,但在我睁开眼睛之际,我顿时脸红到脖子,差点喘不过气来,由于刚才距离没有判断好,所谓近大远小,我没想到她离我还有一段距离。
故此我瞅见的乃是一览无余,并且我此刻为了能够告诉她做什么,还必须靠近她,面对着她的眼睛说这些话,这对我而言,可是一番的考验呐!
无奈,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我只能朝着她走过去,并且为了判断好距离,我还暂时不能闭眼,由此这一路我不住的呑着唾沫,一时间口干舌燥起来,一直到了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那双眼睛充满了娇羞与深情,我不由得轻轻抚摸她的脸,就像从前一样。
“抱我吧。”我不自觉说道,但刚说出口后悔已晚。
韵雯就那样浑身湿漉漉的将我紧紧握拥抱住,而她的皮肤虽然冰冷,可那女人的细腻感还是让我感到无尽的联想纷纷,我克制住自己,另外想到韵雯都已经这样了,算是个病人,怎么能够这般对待病人呢?不行!
于是我想推开她,但是她还是紧紧抱着,也才想到应该停止命令才行,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正想说着停止或者去继续冲澡之类,却被那双眼睛深深的迷住,身体虽然有了异常,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是灵魂的展现,她的神识还是回归了,故此这双眼睛还是那般的温柔似水,情意绵绵,让我舍不得再挪开些许。
又这么待了片刻, 我觉得这样下去终归不雅,于是赶紧让她去继续冲澡去了,由于我转过身去,可能便会让她觉得我安排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已经满意,所以又会过来跟我保持贴身距离,故此我还是就站在这里,盯着看着,教她用双手搓洗,教她浸泡水里,给自己将头发清洗一番。
冲洗许久后,我让她上来,我将自己的那件觅龙袍脱下,让她穿上,并帮着她捆好系好,以免走光。
我则拿起她的衣服,准备拿回去清洗晒干,紧接着我带着她一路返回,她依旧那般僵直的跟随,形影不离,但是在上坡时她动作或许太过僵硬,被绊倒滑了下去,于是便就不停的重复着向上爬滑下的动作,像个单细胞生物,我便让她停下不许动,然后将她横抱起来,一直抱到了上坡上头,帮她处理了一下腿上的新伤和泥土后,带她回屋。
洗过之后,身子稍稍没有那般臭了,但常人还是难以闻上许久,带进屋子后,我带着她上了二楼,让她停止不许动,她便留在了屋子,不过这种命令她只能坚持顶多五、六分钟后,大概选择性忘记,然后便又回来找我,刚才在土坡的时候已经验证过。
所以,下了命令,我口中则不断默数着数,另外下楼去赶忙去把吃的带上楼,仓促不已,试试证明再数到三百八十四下的时候,她便会忘记我说过停下不许动的指令,我记得周易六十四卦加上每卦六爻,正好是三百八十四爻,这个数字我们村的老师傅曾经说过,故此我记忆犹新,也当真凑巧。
今夜,白露做了一锅涮菜,本来是打算跟我来个庆功宴的,没想到事出突然,故此只能暂时分开吃,估计白露现在心中很是不爽吧。
我看着这一大盘子里,有牛骨汤加上野山椒、八角、茴香、盐以及一些干料炖成的涮汤后涮过的各种菜,鱼肉片、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