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阉了。
“这可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就像两手捧着个刺猬,捧不住也放不下。孩子做还做不下去,如果留下孩子,那生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此时的罗梦奇她是那么的无助,就像一块漂浮的云,她不知道自己的归宿,不知道会不会有一阵风把自己吹散,更不知道该怎样地抉择。
她蹩进一家饭店,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50度白酒,她记得有人说过,多喝酒会导致流产,她真希望能发生一次自然流产。喝酒期间她给何明威打电话,他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罗梦奇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只感到自己像腾云驾雾一般,一会是山川,一会是河流,一会像是冲浪,一会像是跌进了峡谷。有时又像走进了太空,轻飘飘软绵绵,有一种窒息感,感觉全身疼痛,忽然有一股凉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就醒了。可眼前的一幕却把她吓坏了
她看到萧浅站在她的床边在穿衣服,自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慌忙地扯过毛巾被嘶声力竭地喊“萧浅,你对我做什么了?你个畜生!”
萧浅先是一愣,随后便“噗通”一声给罗梦奇跪下了。边打自己的嘴巴边磕头地说
“梦奇姐,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昨晚你喝多了,饭店老板在你包里的名片上找到了我的送货电话,我把你背回来了。可你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还说热,你自己一件一件地把衣服都脱光了。我一直在你身边坐了两个多小时,后来你就攥着我的手睡了,怎么也叫不醒,再后来我就控制不住犯浑了……梦奇姐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认了……”
罗梦奇没有说话,慢慢地穿着衣服,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慢慢地,一件件穿着,没有哭,没有闹,就像一个人刚刚起床,就像这屋里根本没有萧浅这个人。
罗梦奇穿好衣服,穿上拖鞋来到酒柜前,慢慢打开酒柜,把里面的几瓶好酒握在手里,走到萧浅跟前。萧浅跪在地上一动没动,他知道罗梦奇的脾气,她会用酒瓶子把他的头打烂,但他认了,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咔…咔…”几声响后,萧浅并没有感到疼痛,睁开眼睛,看到一地碎片和酒液,红红的红酒像鲜血一样流着,他很自然地打了个激灵。
罗梦奇摔完酒,坐回床边问萧浅“萧浅你愿意娶我吗?”
“我…我…”萧浅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也真的不敢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问你,你愿意娶我吗?!你还她妈是不是个男人?!”罗梦奇大声地吼了起来。
“梦奇姐,我我愿意,我愿意,但……但我不敢!”萧浅结结巴巴地说。
“愿意,明天我就是你的老婆了!”罗梦奇平静地说。
萧浅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罗梦奇身边,慢慢地,试探着抱住了罗梦奇,罗梦奇一动不动,泪水顺着面颊哗哗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萧浅就从合租房搬过来了,其实他就是人过来了,什么东西也没有,破旧的脸盆和行李,罗梦奇让他全送给了那些搬运工,又给他买了几套衣服,理了个新发型,人立马就精神了。
萧浅把这几年的存折也交给了罗梦奇,一共是六万七。从那以后,罗梦奇就真的过上了“贵妃”的生活。饭是萧浅做,地是萧浅拖,就连罗梦奇的内衣内裤都是萧浅洗。
半个月后,罗梦奇告诉萧浅,自己好像怀孕了,本该来的例假都晚了十天没来,让他去药店买回试纸一试,试纸上显示了两道红杠。萧浅乐得都合不上嘴了,人也变得更殷勤了,就连罗梦奇的袜子都是他给穿。
年末,罗梦奇凑足十万元去银行给何明威打款,她要和他结清,老死不再往来,可何明威给她的卡号已经注销了,变成了空号,打何明威的手机也是空号。罗梦奇知道,何明威不会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