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呜…你不可以再死掉了…呜…”
“不死,不死,绝对不死…”不停轻抚法式善背脊雪发莺丸无限自责与心疼,他最宝贝的善因为他的关系而变成这个模样。然而,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却有有点感动,三天以来点滴萦绕莺丸心头,不管他是什么模样他的宝贝善都非常在乎他,甚至因为他的死亡而一夕白头。刃生以来第一次,心里被这些陌生的情感涨满满,酸酸疼疼却又带点甜蜜,连自己都没办法形容的情感。
“呜呜…以后不准再离开我…”
“嗯,不离开,绝对不离开。”
“以后不准再玩那个破游戏!”
“好,不玩、以后都不玩。”
虽然莺丸回来了,隔天法式善还是顶了一头雪发和糟糕到不行的脸色去上班,莺丸死亡给他的打击太大,晚上完全没办法好好睡,总是会梦到莺丸在自己怀里断气的模样,闹得他整晚都睡不着,而这头白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心情平复了还是变不回去。
一群同僚奇怪地看着法式善糟糕的脸色和雪白的头发,段翼好笑地揶揄自家同僚“你请假三天去染头发吗?”
“嘿啦黑啦…”他懒得跟段翼解释太多。
“啧…脸色这么差…”法言薄朝弟弟摇头,“你三天没睡觉去作贼啊?最好是染头发可以连发根都染得这么彻底,哪间染的你跟我说?”
“昨晚莺丸在我怀里断的气…”睨了哥哥一眼,他就不相信这样说他哥还会笑他。
“早猜到了。”兄弟俩共同活过那么多岁月,好歹对自家老弟他还是很了解的。法式善虽然是术士可也没那么脆弱,要不是发生让他真正痛彻心扉的事情,他不会那么憔悴。
法式善玩游戏玩到一夕白头的事情不知怎么被宣扬开来,那款桌游在这件事之后默默从明界消失了,毕竟谁也不想象那一位善大人一样,玩个游戏把自己给玩到白头,明界人很惜命,游戏乏人问津自然也就消失在市场上。
只是不管过了多久,就算身体调养回来,法式善的那头长发还是没有变回原样,依旧苍白如雪。
在一阵剧烈头痛后段翼缓缓醒来,揉揉脑袋他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