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儿子就算封王也一样会孝敬您。”
容王爷冷哼,把脸转向一侧,“不行。”
容逸伸手拉了拉容王爷的衣服,“那父王现在点头承认了浅予?”
容王爷感觉到衣服被拉住,脸上有些小别扭,轻轻甩了甩,没有把容逸的手甩开,转过脸,“你想得美。”
语气已经轻了一些。
容逸嘴角上扬,再次靠近容王爷,“父王,您做个选择?”
“本王不选。”依然拒绝,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甩手就走。
书房里几人看着父子两人这对话,还有容王明显的有些落了下风,眼底都不由染上笑意。
“父王”
容王爷轻哼,看看容逸,脸上保持威严也不是,保持冷意也不是,有些别扭的看了他一眼,“本王考虑一下再说。”
松口考虑了,是好事,也有希望。
容逸放开拉住湛王衣服的手,脸上的笑容变大,“父王,你不是一直在找当年在战场上曾经为您挡过一刀的士兵吗?”
容王爷转头,一脸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儿臣曾经在边境遇到过您身边的暗卫,就问了几句。”
容王爷脸色变了一下,“你想说什么?”
“儿臣想说,那个人很有可能是盛永迎,也就是浅予的亲生父亲。”
“怎么可能?!”
“儿臣也还未确定,不过已经差不多查到了,晚几日儿臣再与您说。”
“好。”
尊硕王府的事情算是刚刚开始,各种查探与证据以及相关的人全都开始查。
这件事是由容逸全权负责,所以这段时间他都会很忙。
而盛浅予也未闲着。
大年初三,与二皇子妃约好的上门。
所以,初三一大早,盛浅予就带着鞭卓,拿上药箱去了二皇子府。
盛浅予一下马车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湛瑾,鼻尖已经冻的有些红。
湛瑾五官有些深邃,个子比一般女子稍微高一些,长相自然是漂亮的。
那日在皇宫灯火有些暗,她只看了一个大概。
今日再看,很是有些不同的感觉。
“盛姑娘。”
湛瑾在盛浅予下到地上的时候已经迎了上来。
“在这等很久了吗?其实你不用站在门口等着,这么冷的天。”
湛瑾无所谓的摇头,“没关系,反正我在府中也没事,伺候殿下休息之后我就溜达过来了,顺便等一下而已。”
盛浅予也不多说,抬脚跟着进府门。
进入二皇子府,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
不知是冬日的原因还是真的是这样,看着周围的场景,盛浅予想到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萧条。
大门看上去很显赫,但是一般府邸装点门面什么的多少都会摆出一些看得上眼的瓷器摆设之类的。
而二皇子府,府中假山廊桥都有,打眼看上去就是没任何值钱的摆件。
很多应该种花的地方也只有一层黄土,有的地方还能看到几颗枯草。
盛浅予视线微转,看着这样的场景难免有些惊讶。
湛瑾看盛浅予表情,开口解释,“希望盛姑娘不要介意。二皇子常年躺在床上,于社稷无用,所以平日里就领个固定的俸禄。而京城中这家喜宴,那家亲事的都会往府中送帖子,我们若是什么都不表示的话肯定不合适。”
“所以,那些无用的花花草草基本上都拔了,每年春天就在上面种些菜,多少也能省一些开销。”
那些应酬的银子交出去了,府中却没有人会去喝喜酒。
二皇子身体不允许,而她,一个不受重视的异国公主,在这京城更是谁都不熟悉,去了也跟一个隐形人差不多。
今年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