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太子威望不足,诸位皇子各怀鬼胎,朝臣观望,朝堂之上,衮衮诸公争论不休,延误战机!”
玉朗轻叹,声音略带疲惫。
他乃是修仙者,精力充沛,身处权力旋涡的中心,竟也有力不从心之感。
……
“大梁国外,诸国也开始蠢蠢欲动……”
“终于决议调遣大军,可惜我不能亲自带兵东往!”
……
“找到蛛丝马迹了,不出所料,诸位皇子之中,必有人勾结大梁,里应外合!利用燕国内忧外患,窥视帝位!”
玉朗的语气多了几分冷酷。
“皇宫有变,陶誊所在的禁军被夜调进皇城,险些来不及送出消息。”
……
一个寻常的清晨。
都城街道上,突然多了许多甲兵,行色匆匆,穿梭于街道之间,甲胄摩擦的声音,在街道上哗啦啦作响。
普通的百姓都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迹象,封门闭户。
所有水面下的暗流,在这一天,突然爆发!
事后据传。
那一夜,皇城火光冲霄,彻夜不息。
都城内,各处都有火光亮起,喊杀声震天,被烧毁、踏平的府邸不计其数,许多人家一夜之间凭空消失。
都城城门紧闭,弩车齐备,对准城外。
不知何时,城外大兵压境,而兵士身上的甲胄制式,和城墙上的守军几乎一致。
大战一触即发。
同为燕国子民,彼此犹如寇仇。
……
翌日。
破晓时分。
混乱了一夜的都城,重归平静。
玉朗带着一身血腥,来到青羊茶楼。
在茶楼外,他脱掉身上的铠甲,跳入玉腰湖,洗去身上的血腥气,换一身上常服,又变成翩翩公子。
小五抱着小狐狸,从二楼走下来。
“成功了?”
“成功了!”
玉朗肯定道,神情并无兴奋之色,而是有几分如释重负之感。
他下山历世,游历一年,求学三年,考中状元后为官十一载,丝毫不敢松懈,步步为营,终于等到了今日!
他几乎习惯了世俗的生活,每次和师姐见面,才会忆起往事,提醒自己真正的身份和来历。
“可惜,被三皇子逃了出去,漏算了一点,他才是勾结大梁的主谋,二皇子被人利用却不自知,可悲可叹!”
玉朗抿了口茶,摇头轻叹。
“先皇英明,早有布置,皇上承袭大位比想象中顺利。也正因如此,三皇子见机不妙便果断撤退,麾下许多力量还有没有浮出水面,肯定不会死心。
“不过,皇上继承大统,名正言顺,天下归心,纵使三皇子妖言惑众,掀不起太大风浪,就怕他继续勾结大梁国,图谋不轨,被伤害的却是百姓。
“接下来燕国面临内忧外患,我和陶誊商议,准备一人留守国都,一人外出平叛。”
……
“不妥!”
御书房中,新皇断然否决。
“朕知爱卿文武双全,武艺不俗,但战场上刀剑无眼。爱卿应高居庙堂,运筹帷幄!率兵平叛,驱逐外敌,自有源国公等人。”
不出所料,三皇子逃出城不久,便在鹿州北部,同样和大梁国接壤的应州举起反旗,自立为帝,声称伪帝狼子野心,囚禁先皇,伪造诏书,得位不正。
除三皇子外,还有几位逃出去的皇子在各州响应,一时之间,倒也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声势,致使燕国人心纷乱。
巧合的是,大梁国在这时攻入应州,却突然停下攻势,按兵不动,不像敌人,反而像是在为三皇子状大声威。
朝会之后,陶誊和玉朗又被皇上召入御书房,商议平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