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都是无谓的,本来就生活安稳。
一番话说的黄老爷。
为之一震,怎么都想不到面前的女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墨晓嫣发现黄老爷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复杂,赶忙又说:“政治权谋不是很正常的吗嘛,我一直觉得,登基前的你争我夺就是一场弱肉强食的筛选,最后登上宝座,自然是这场角逐里的王者。治国能力也必定是一流的呀!”
慷慨陈词的结尾,墨晓嫣还竖起了大拇指。
“确实与众不同”,黄老爷在心里暗想,“墨娘看问题的格局,有时候甚至比朕都高”。
墨晓嫣见黄老爷又开始转玉扳指,心里有些不安,在黄老爷面前摆了摆手,说:“我说错话了吗?”
黄老爷收回心思,答道:“自是没有的。朕……我只是好奇,你这一路走来的经历我都知道,却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经历竟然能让你有这般胸襟,连我都自愧不如。”
墨晓嫣注意到了黄老爷谈吐里的变化,“墨娘”变成“你”,“老爷”、“朕”变成了“我”。一时间竟猜不透这样的变化有什么意义,是好事还是坏事。
“毕竟是从阎王殿走过一遭的人,看问题可能跟正常人不一样。”墨晓嫣常用的甩锅手法,托神托鬼,再不济还有苏碧染。
“那依你之见,贡鱼事件若真是苏碧染所为,该如何处置?”
黄老爷直接抛出颗炸雷,一是想听听墨晓嫣有没有什么新奇的解决之法,二是想试试她会不会偏向苏碧染。
“肯定不是她!皇上要是得出这样的结论,那说明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还是那个被人利用的小傻瓜!”墨晓嫣一听就是道假题,根本不想它背后的深意。
“哦?说说看!”黄老爷本应该生气的,可能是“傻瓜”二字前面加了“小”,所以,火气也跟着小了许多。
“苏碧染想养鱼吃鱼,用得着跑京城啊?”
“苏碧染可是为了让公婆喝上牛奶,在京城杜府里养了两头牛呢,况且,也许鱼只是表象。”
“哇塞!你竟然知道牛的事!”墨晓嫣又竖起大拇指,“那不会,即便鱼只是表象,苏碧染也不会把表象放这么远。说不好听的,她在洛城的位置跟您在天下的位置一样了,何必跑这么远呢?她不会轻易尝试陌生领域,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