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还非得在诬赖你这一笔?”夏初嘴角牵起一抹讥笑。
众臣也是不由自主的议论纷纷“是啊,小赵将军和墨王殿下何必撒这个谎呢。”
杜翰飞一张脸气的铁青,奈何百口莫辩,而皇上却是紧锁着眉头并未开口,萧言竣见状知道皇上虽然心中已然知晓,可到底是抹不开面子去平反,便在旁体贴的开口“任家的人都死完了,有什么好平反的。”
萧梓穆反身厉声斥责“任大人忠心为国,意欲检举而惨遭嫁祸,即便如今任家无后,也该还他任家清白,以免后世对他任家蒙尘,四哥岂可说出这种话来。”
萧言竣被他怼的一楞,萧梓穆向来温润,大声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今日怎会这般咄咄逼人。
秉文心中升起了一抹感动,萧梓穆不知他的身份,还能言尽于此确实仁厚。
众臣虽然知道皇上心中其实与煜王殿下所想相差无几,可萧梓穆所言也是句句再理,他们一时不知该忤逆皇上忠言逆耳,还是沉默不语保全自身。
侯爷见着局面僵持,这事既然是夏初提出来的,他自然得帮个腔“皇上宣布杜翰飞罪责在先,为任家平反在后,世人只会夸赞皇上仁义,日后忠臣才敢继续行检举之事。”
皇上听了这话,面色有所动容,若是他为了一己的面子掩盖此事,怕是会寒了那些忠臣的心,日后谁人还敢指出不公。
夏初走到萧言竣的面前嗤笑一声“谁说任家无后了?”
此言一出,刚刚还沉默不言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又开始议论了起来,任家当年不是被满门抄斩了吗?尸体都数过,一百二十六具,一具也不缺啊。
“皇上,任大人当年最小的儿子任宣哲方才九岁,一时贪玩与自己的书童置换了衣服,偷偷溜出门去玩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家人全部惨死,他相信自己爹的人品,也相信皇上终会还任家一个公道,这才隐姓埋名寻求证据想要揭发杜翰飞。”夏初这番话说的极为漂亮。
先是将任大人刻意找人置换了身份一事抹去,顺带拍须遛马的捧了捧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