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被解慕这句话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的天啊,慕,你大概是已经疯了吧,竟然能说出这么矫情的话。”
“还有你脸上专业性的笑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已经完失智了?”
解慕没有再理会蓝,他疯了,大概在遇上阮小溪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解慕看着蓝在自己的身边喋喋不休,他这才忽然间现原来自己的身边,也不是一味地冰冷,每个人几乎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关心身边的人,就算是最后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原因或者什么其他的因素背弃彼此,但是总在有那么一瞬间都是真心。
阮小溪这一天都没有听到解慕叫她出来的声音,她今天只是吃了个早饭,半夜饿的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恍惚间听到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好像说了什么,但是阮小溪完听不清楚,只是感觉在寒冷的夜里,自己的脸颊上有了一点温暖。
第二天本来是解慕约好的去和乔弈森一起参观这次的研,他向乔弈森拨通了一个电话,大概说了今天他临时有事,他的弟弟解蓝可以代替他完成这次的参观。
乔弈森没有任何的异议,爽快地就答应了。中间还能听到方晴儿矫揉造作的声音。
阮小溪听到蓝走了,她从房间里探出了个头出来。
她问坐在客厅中的解慕“我能够出来了么?”
解慕没有说话,到那时阮小溪实在是饿的狠了,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走出了房间,她在经过解慕的身边的时候,那人拦住了她。
阮小溪久违的看到了解慕绅士般的微笑。
“以后这个房间你是不能再随意走动了,你要是有什么需求以后我会让人一一都送到你的房间里的。”
阮小溪看着眼前的解慕,他的冰冷生疏,好像只是一夜的时间就让他们回到了初识的时候。
“解慕,你这是怎么了?”
阮小溪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解慕笑了“实在是抱歉,我一直是这样看别人的,现在还是请你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阮小溪不肯走,她有点慌乱“解慕,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你忘了我和你说过,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按照自己想活的样子去活着,你……”
解慕“是么?不管怎么样,人先要做的都是活着。”
说着他就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小刀,直直的抵在阮小溪的腰上“这位小姐,你不要让我逼你。”
阮小溪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解慕……你。”
解慕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手上的刀子又往前顶了顶“回去。想想你的孩子。”
这一句威胁就让阮小溪不得不迈动自己的步子。
阮小溪回到房间中之后,就听到门外有上了锁的声音。
解慕说“这个门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除了我没有谁能够打开,每天我都会打开一次让人把今天的食物送进来。”
阮小溪站在屋内,她看着眼前被锁死的房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始疯狂的去砸它。
“解慕,你放我出去……我有话想对你说。”
解慕看着眼前不停震动的房门,他站在门口,一句话都没有说,听着阮小溪在房间里从崩溃失控一点点的平静下来。
阮小溪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两个人变成了这样,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一点尖锐的疼痛,好像是因为解慕现在的态度,又好像是因为点什么别的。
她心疼解慕。
在看到了解慕身上斑斑的伤痕的时候,阮小溪就对这个总是放荡不羁笑着的男人有了深深的心疼。
他活的好像是放荡不羁,但是有极其的卑微。
他没有自己的生活,每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