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疼,太阳穴一突突的作痛。
这一周下来,程琳看起来好像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任何的进击反应。但是只有程琳一屋子不会说话的花草,看的到程琳每天早上会吃下几大片的止疼药,晚上会喝下多少的安眠药。
程琳在戒毒,一种名为乔一鸣的毒。
程琳稍微稳定了情绪,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打开安眠药的瓶子,吃了几粒。
终究还是睡着了,梦里浮浮沉沉的黑色阴影,一直在追逐,她怕了,想要醒过来,却现自己睁不开眼睛。
第二天,药效消失的的时候,程琳才终于醒了过来,一夜的噩梦让她身上的衣裳都已经汗湿。她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头,心想着乔一鸣以后千万不要再出现了,不然非要要了她的命不可。
为了避免麻烦,程琳还是给卓萱打了个电话,帮她找一个不太会被人打扰的地方。
就算是她认为乔一鸣应该已经不可能再会找她,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离开这里到个乔一鸣不可能会找到的地方去吧。
好在程琳还有一部分的积蓄,换个普通一点的房间也还可以,这个地方虽然房租便宜,但是实在是太过于简陋了。
程琳交接房子的时候,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黑人,叽叽歪歪个不停,在屋里绕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了门锁上,说自己的门锁原本多么好用,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程琳叹了口气,她现在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她摆了摆手,说“算了,押金我不要了,够不够赔你?”
押金就是一个月的房租,换个门都绰绰有余,那黑人瞬间闭了嘴,笑逐颜开的走了。
卓萱没过多久就来了,韩启非也是在的。卓萱一看到程琳就扑了过来,上上下下扫了程琳一遍,现程琳的精神状态还算可以,这才样那间小房子里看。
看了一眼就皱了眉,她是知道程琳原来住的不太好,可是也没想到竟然不好到了这种地步。
程琳的眼睛里闪过了点光,她最后还是说“好,从这种破地方搬出去好。”
卓萱在纽约人脉广,更别说还有韩启非的关系,她找的房子又干净又漂亮,租金也十分实惠。
程琳十分感谢,留着卓萱和韩启非吃饭,给桌萱做了她最爱吃的红烧鱼。
搬了家以后,离得桌萱家近了不少,卓萱经常会来看她,明明是担心她的安慰,话却非要说的那么难听。
“我是来看看你这个单身狗,是不是还活着,要不然你死了在家里长了毛,都没有人知道。”
程琳听了,只是笑,说“那我可是要谢谢你了。”
时间不紧不慢,又过去了一个月,程琳换了手机号码,展厅的生意也逐渐忙碌起来,虽然来开展画展的人都不是什么大画家,但是也已经可以自负盈亏。
程琳偶尔还是会相起乔一鸣来,每一想就嗤笑一声,骂一句自己下贱,怎么就总是愿意犯贱一样的想着这个男人呢?
不过程琳是个果断的人,她虽然感情上没有办法那么快的做到完忘记这个人,但是她却没想过回头。
她已经不可能再浪费时间在这个完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上了。
以前的时候,她和乔一鸣就算是在恩爱的时候,接到阮小溪的电话,无论两个人方才是多么的激烈,乔一鸣都会停下来去接这个电话。
程琳一想到以前,就忍不住想扇自己几个巴掌,实在是太贱了。
也是因为自己太放下自己的尊严,所以乔一鸣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在乎她究竟是不是会痛了。
程琳笑了,人就是这样,自己都不把自己当成人看,别人就更不会了。
这天,程琳正在给自己的花花草草修剪杂枝,忽然接到了卓萱的电话,卓萱上来就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