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催促乔奕森回家,乔奕森把他们的情况告诉了阮小溪,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阮小溪告诉二老,但是这么大的事情,在乔斯澄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阮小溪不能不让二老知道他们孙子的情况。
乔家二老听了心急如焚,举家赶过来陪伴乔斯澄。
二老一看到乔一鸣憔悴不堪的样子,还有他怀里抱着的贴着程琳名字的骨灰坛子,差点儿晕了过去。
为了程琳的死,悲伤欲绝。他们不是没有见到三年前程琳的离开,乔一鸣是怎么堕落的。而现在乔一鸣看上去已经老了十岁,哪里像是一个二十八岁的青年。
“一鸣,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乔母哭着抚摸着儿子的的头说道。
可是乔一鸣什么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只是抱着程琳的骨灰盒子木讷地坐着。
“妈,一鸣这些天很累,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们。”乔奕森搀扶起母亲说道。
乔母含泪连连点头,说道“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小溪带着孩子们也回去吧。”
阮小溪看了乔奕森一眼,乔奕森朝她点了点头,给她递了一个眼色,然后抱起小儿子。
阮小溪会意,走到乔一鸣的身边,说道“一鸣,走,我们回家。”
乔一鸣像是一个木偶一般,任由阮小溪拉着他往外走。
乔奕森稍稍地安心了,只要乔一鸣肯回去休息,比什么都好。这些天,乔一鸣一眼都没有闭上,身体早晚要撑不下去。
乔奕森知道乔一鸣曾经对阮小溪情深意切,这时候或许让阮小溪出马,能够唤起他一点点儿求生的意识。
回到乔一鸣的别墅,阮小溪安排他睡下,本想把他手里的骨灰盒子取下,可是即使乔一鸣闭上眼睛,仍然紧紧地抱着骨灰盒子,最后阮小溪干脆作罢,只要他能睡下就好。
在切尔西的私人病房里面,程琳有醒过来的迹象,但是每一次她都沉浸在梦魇里面,最后梦魇过去了,她又沉睡下去。
“琳,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我陪着你,不要怕不要怕。梦里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没事没事。”切尔西在一旁轻轻地拍着程琳,就像是哄孩子一样,给她讲故事讲笑话,讲他们之前生过的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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