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包从窗台前回头,极为敏感道:“母妃,你和大姐姐了这么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孩儿有种您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不愧是我生的,真聪明。”迟双抬头送去一枚赞赏的眼神。
“阿嘞?!”
奶包起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发现什么大宝藏似地冲过来,拱啊拱扑进迟双怀里,腿在半空中荡漾着。
“母妃您是不是想起来了?您知道我是您生的娃了吗?”满心的欢喜似乎要溢出了一般。此番来这儿只是想陪伴母妃,并没有指望她能记起自己,如今听到这句话,当真是意外之喜呢。
啊他最喜欢母妃了!
“记起了一点,真的只有一点。”迟双垂眸轻笑,“我只记得我生了你,至于你父王我没记起来。”
她音方落,奶包便不客气地昂着头嘲笑起来,语气里满是得意之色,“哈哈,我就知道在母妃心里孩儿的分量更重,父王一定羡慕死我了嘻嘻!”
他一出生母妃就不曾抱过他,因而每次在那边听父王提起母妃如何如何时,他就羡慕得紧。
哼~
如今可算是反败为胜啦!
“所以……明儿我们就跟你父王一道去边境如何?”
迟双之所以会交代沈清酒关于南知熠的事,便是因为她即将离开盛京。等傅行舟打完胜战,她打算在边境附近的镇择一宅子,三人一起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
“都听母妃的,母妃在哪孩儿就在哪。”
……
半夜,奶包偷偷睁开眼睛,用精神力把萧金钰的意识从幻境里带出来。其实他一直都没有睡,母妃催他睡觉的时候他都是在偷偷装睡呢。
皇宫,傅行舟拎着萧金钰来到绛缃公主的寝宫,南岳帝和雪妃正在那等着。
傅行舟深邃的眸子泛着幽幽蓝泽,仿佛蕴藏着毁灭地的力量。他语气淡淡道:“开始吧。”
……
……
次日,迟双留书一封,带着奶包偷偷溜出城,在郊外等傅行舟路过。
为了让马车的脚程快些,迟双把那普通马匹换成枸杞。
枸杞一直待在她的空间里,整匹马显得懒洋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跟没睡醒似的。
这是奶包第一次见迟双出手,顿时惊喜地抱住女子大腿,“俺就知道,你就是俺母妃!”
“俺?豆包你哪里学来的自称?”迟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尤其是奶包这个字的时候,真的太可爱了。
“刚刚路过集市听到一个卖材大叔就是这么话的,孩儿觉得好玩,便学以致用。”奶包歪着头,眨着真无邪的双眼,脆生生道。
“你父王教你的吗?学以致用是这么学的?”
“父王没教过我什么。都是均叔叔教我,从前他还偷了几本春什么图给我,是让我带给父王看,他还父王禁欲了五百年,应该开开荤……”
此刻,某个声音幽幽响起,带着寒意:“傅月先,别饶嘴巴都是用来吃东西,你怎么回事?”
迟双看向来人,似笑非笑:“均是谁?”
“我不认识。”傅行舟一脸义正言辞,理直气壮,心不跳脸不红地瞎。
女子哼唧两声,退回马车里。
傅行舟忙不迭也上了马车,待三位主人坐稳后。枸杞这才扬起马蹄,朝边境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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