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姐姐也说不好吃,那就是我输了,我送您和姐姐一人一件媛芳斋的首饰赔罪。”
“要是姐姐也说好吃,那就是您输了,您必须给我和姐姐一人做一件新衣裳才行,怎么样?”
沈方人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赵学玉知道靠沈方人活跃气氛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便期待地看着赵学尔,希望她能配合他的表演。
谁知赵学尔也不说话,只坐在那儿看着他笑。
赵学玉急道“姐姐,我这个提议对你可是百利而无一害,愿不愿意做裁判,你倒是说句话啊。干嘛老是盯着我笑?怪渗人的。”
没等赵学尔话说,不为捧着一只精致的木匣子走了进来“女公子,拿来了!”
赵学尔道“打开。”
不为打开了木匣子,里面是一套嵌红宝石的金头面,笄、簪、钗等共十二件满满当当地摆在匣子里,很是养眼。
赵学玉的眼睛都看直了。
赵学尔把首饰递给沈方人“母亲,这是送给您的。”
沈方人很是诧异“无缘无故的,送我这么些首饰做什么?”
赵学尔道“母亲持家辛劳,我不但不体谅母亲辛苦,还时常惹母亲生气,是女儿不孝。”
“这套媛芳斋的首饰,是我向母亲赔罪的。”
“我知道,这些东西不足以让母亲原谅我的过错,但是只要母亲看到它们的时候,能够有一点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赵学尔说出这样的话,沈方人和赵学玉都惊呆了。
只因赵学尔向来对谁都是平平淡淡,动辄用大道理训斥人,那冷冷清清的语气,仿佛说话多个升降调都费劲。
今天居然主动向沈方人道歉?
还这么煽情?
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沈方人以为赵学尔出了什么事,顾不得与她置气,担心地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赵学玉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姐姐,是不是承州出大事了?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
赵学尔奇怪“我有什么不对劲?只不过是跟母亲道个歉,作什么这么问?”
赵学玉道“这就是很大的不对劲啊,你向来都是用圣人说的大道理训斥人,什么时候给别人道过歉?还这么煽情?这也太不像你了。”
”姐姐,你就实话实说吧,是不是承州出了什么大事?还是爹的官位要丢了?”
“虽然你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也一定解决不了,可是你这个样子,我们很担心啊!”
沈方人也跟着点头,全然忘了她刚才还因为生赵学尔的气,而故意冷淡她。
赵学尔好笑“什么事都没有,你们别瞎想。”
“就是我之前惹母亲生气,却还一直不知悔改,现在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所以特意来向母亲道歉,希望母亲能够原谅我。”
沈方人又不是与赵学尔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生气赵学尔不体谅她的苦心。
如今赵学尔如此真诚,并且正式地向她道歉,她哪里还会再生赵学尔的气呢?
沈方人道“我哪里会当真生你的气,何必用这些首饰来贿赂我?”
她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细细地抚摸着这些首饰,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赵学玉却在一旁大叫“姐姐,你一出手就是一套媛芳斋的宝石头面,这叫我以后再拿什么讨好母亲啊!”
屋里的人都被赵学玉这搞怪的模样逗乐,每个人的眼底都洋溢着笑意,其乐也融融。
野菜很快就上来了,沈方人尝了两口,感叹道“你说这人呐,真是奇怪。”
“以前天天吃野菜的时候,只觉得这是世上最难吃的东西。成天想着如果家里富裕了,就天天细食儿,再也不吃野菜了。”
“如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