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你这般为他坚持吗?”从怀中扯出那封休书,北冥逸直接向着女人甩去。
把东西拿在手里,何沐晚一脸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他不可能休了我的,北冥逸,一定是你用了手段,胁迫他的,对吗?或者说,这休书就是你伪造的!”
“他人就在大理寺牢房,要不要朕让人把他叫来,你当面问问,这休书,到底是不是他一笔一画,亲手写下的!”
“不可能!不可能!”喃喃自语着,何沐晚依旧是一副不愿相信的模样,“我要亲自去问他!”说着,何沐晚从床上站起来,抬脚便要往外走。
手臂却被人一把拉住,愤怒的将人扯回来,直接甩在了床上,北冥逸沉声道:“今天是你跟朕的大喜之日,你觉得朕会让你去牢房那种地方寻晦气吗?”
“从他写下休书的那一刻开始,你跟他便再无瓜葛,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也只能是朕的女人!”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就算你是皇上,也没有资格安排我的人生!北冥逸,我告诉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瞪了男人一眼,何沐晚恨恨道。
“哼!”松了抓住女人的手,北冥逸眉眼冷清,“何沐晚,现在北冥尘的命、李氏的命,对了,还有离歌的命,全都握在朕的手中,朕想让谁死,谁都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觉得朕有还是没有那个资格呢?”
“卑鄙!”看尽男人邪恶的模样,何沐晚怒骂道,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她在乎的人,在他的手中,就算心有不甘,她也只能妥协。
“无毒不丈夫!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方法,朕都愿意一试!”邪魅一笑,北冥逸不以为意道,说话间,他已经重新斟满了杯中酒,再次递到女人面前。
恨恨瞪了男人一眼,何沐晚终于还是无奈的接过了酒杯,并被迫搭上男人的手臂。
不过这两人也还真是没有默契,手臂缠在一起,姿势却怎么都摆不好,弄了好久,才终究勉强着喝了下去。
就在仰起头把男人酒杯中的酒喝下去的那一瞬间,何沐晚的双眸中闪过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幽深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