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消除的,只能受着,这个人屡次对小姐不敬,朱砂早就想动手了。
朱砂将清辉束在手下,整抬头寻找绳子和足够高的树,一旁就有亲王府的侍卫递上来一根绳子,顺便还给朱砂指了棵较高的树。清辉向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府里多数的人都对他不满,奈何清辉是王爷的人,他们也没有办法,如今王妃亲自让人教训清辉,他们自然也是给自己出了口气。
朱砂接过绳子,提着清辉,轻功一跃就到了树上,将清辉倒吊在树上,狠狠的把绳子拉紧,才回到了宫尹越的身后站着。宫尹越看着眼前的侍卫,开口说道:“你和其他侍卫轮流在这守着,挂满一整日再放下来,若是王爷问起,便说是我做的,我倒是想看看,王爷会不会为了你驳了我的面子。”
宫尹越说完不再看清辉,转身离去,一时间还能听到清辉嘴里的叫嚣和谩骂。侍卫们只觉得新王妃真有气势,和王爷比起来都不差什么了,于是更加认真地在树下守着,这一晚不知道多少人刻意路过安泠院的西边,就为了偷偷的看一眼清辉的笑话,清辉被气得半死米翩翩又没有办法,只能等着主子发现他不见了来找。
次日一早,叶棂舟是在灼月的伺候下起身的,他看了一眼灼月,问道:“今日怎么是你?清辉呢?”灼月听到清辉的名字,忍不住笑了一声,回到:“昨夜清辉撞上王妃回府,不长记性的去挑衅王妃,被王妃命人挂在了树上,王妃说要挂一整日,想来现在还挂着呢。”
听到这里,叶棂舟也明了,点了点头:“既然王妃说要挂整日,便挂着吧。”灼月伺候叶棂舟用好了早膳,送叶棂舟出府。“待王妃起身了,你将府上的账册和那套琉璃灯送过去吧。”灼月点头示意明白,这是要王妃执掌中馈了,可见其信任之心,可惜清辉看不清楚,平阿比得罪了王妃。
安泠院内,宫尹越临近午时才起身,若是换在别的世家,哪能由着她,早就被婆婆教训了,不过宜亲王府的好处就是,她没有长辈管教,叶棂舟也不会让他守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也没有侧妃和小妾日日来请安扰她清梦。
等宫尹越收拾好了之后,正坐在饭桌前用午膳,雪雾也在一旁吃着大厨为它专门制作的饭食,院外来人说灼月请见王妃,宫尹越抬起头,点点头,让人进来了。灼月来到中厅,先是给宫尹越见了礼:“灼月见过王妃,打扰王妃用膳,请王妃赎罪。”
“无妨,起来吧,何事找我?”宫尹越懒懒的摆摆手,多看了灼月两眼,同样都是叶棂舟手下的人,差别怎么那么大?“回王妃,王爷昨日说的那套清平琉璃灯,属下给您送过来,还请王妃过目。”
宫尹越看着灼月身后的下人将一整套琉璃灯捧到她面前,她放下筷子,随意的看了一会:“是挺好看的,就放后厅吧,夜间应该景致不错。”“是,小姐。”朱砂往前一步示意屋外的下人过来接下这些琉璃灯。
灼月见宫尹越神色淡淡,丝毫不见喜爱和惊艳之情,不由得多想了一些,结果就看到了桌上乘菜的碗碟,嘴角轻轻抽了抽,用一整套鎏金青瓷来吃饭?这鎏金青瓷,出自闽南,只有制瓷大家吴家能制作,一年也就出两套,多数都是做成了花瓶或者其他饰品以供观赏,这王妃可真是大手笔啊,一套鎏金青瓷,价值百两黄金啊。
见灼月不动,宫尹越便问了句:“还有事吗?”灼月回国神来,也不敢再看屋中摆设,他怕被这位王妃的奢侈给吓到:“回王妃,还有一事,这些是王府的账册,王爷今早说了,让属下给您送来,往后由您执掌府中中馈。”
“不必了,从前谁管着,往后还是谁管着吧!”宫尹越兴致缺缺,又是账册,她才不要像公良镜那样日日与账册为伍,一年中忙不过来的时候还要找她帮忙!“可是,这是王爷的吩咐。”灼月略感为难,他是没想到宫尹越会拒绝的这么干脆,这可是宜亲王府的账册,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