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十天半个月信不?妈妈的,你们惹得起我?”
众人不说话,纷纷按住刀柄,屏住呼吸,警惕地看着四周。
一炷香时间过去,师姐没有现身。
两炷香时间过去,师姐还是没有现身。
半刻钟时间过去,师姐依然没有现身。
李一一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憋足了一口气,再次扯着嗓门大喊“师姐,救命啊!我要死了!真的要死要死了!”
然而,还是没有什么卵用。
我靠!怎么回事?平时下山,师姐不都暗中保护自己的吗?这次难不成又喝高了,或者睡着了?李一一的心那叫一个凉啊。
“好小子,居然还敢戏弄本官?罪加一等!给我带走,打入死牢!”
那军官一声令下,李一一身上立马多了十几条麻绳,把他捆得跟只蛆虫似的,只剩下脑袋还能动弹,唯恐他继续大喊大叫,扯了半截烂布塞进他嘴里,扔到马背上,扬长而去。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一名身穿红色纱裙,身材曼妙,长相绝美的女子,浑身酒气晃晃悠悠从旁边小路走来。
她正是被别人叫花鸡吸引,然后喝高了赶来救场的洛师师。
“嗝~”洛师师打了一个酒嗝,看着面前空荡荡的一片,摸了摸鼻梁,自言自语道,“好小子,居然丢下老娘一个人溜了,真没良心。算了,天色已晚,先找个地方落脚再说。”
接着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雪月城走去。
……
当晚,雪月城公堂上,李一一被剥光了上半身,摁在地上,旁边几条穿着制服的大汉齐喝一声“威武!”
然后便见一名大腹便便的肥胖男子,从旁边走了出来,身上衣服歪歪扭扭,脑袋上的帽子也歪在一边,脸上还印着一个大大的唇印,脚步虚浮无力,明显之前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肥胖男人往椅子上一瘫,斜着眼睛,用看狗一般的眼神看了李一一一眼,拿起桌案上的惊堂木一拍,喝道“下面是什么人?”
不等李一一开口,旁边一个尖嘴猴腮,戴着瓜皮帽,背后倒插一把纸扇的男人上前一步,一脸谄媚道“禀大人,他就是那制造了九死一伤的贼徒,呃……”
接着把脸看向李一一,喝道“你叫什么鸟来着?”
“大人!冤枉啊!是他们陷害我,我就是一个过路的良民!真的,淳朴得了不得!”李一一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坐在地上,叫起撞天屈来。
那大人一脸不快,再次一拍惊堂木“大胆!本官有问你冤不冤吗?速速报上名来!”
“快说!”站在他旁边那叼毛似乎有暴力倾向,横眉竖眼跟谁差他八个铜板没还似的,手里那哭丧棒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杵。
“回大人,草民李一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一一忍气吞声,道出了自己的姓名。
“那就是李二了!”那大人随手抓起案桌上的一个苹果,大力啃了一口,指着李一一,“李二,你为何要杀害那些良民?手段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这踏马还真是冤枉到家了!李一一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位大人清正廉明——虽然可能性极小。
再次哭喊道“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你明察秋毫,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那大人还没开口,旁边戴瓜皮帽的男子凑了过去,指着李一一“高大人,你看这叼毛贼头贼脸贼骨头,不打他如何肯招?”
“说得是。”高大人点了点头,手一挥,“来人,给我着力打这鸟厮!”
接着便是两条蠢汉不由分说将李一一拖翻,扬起哭丧棒,噼里啪啦一顿毒打。
李一一只感觉自己屁股都开花了,高大人这才叫他们停下,然后一脸和蔼地对他道“李二,你招还是不招?”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