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
很好!在生理期愣是连理由都懒得找了,偏偏你还不能和他讲道理。
李一一指了指自己的腿和手说“可是我现在是伤员啊!我觉得我也不太方便。”
“你这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独孤轻舞站起身,一脸严肃地道,“正因为你是伤员,所以你才要多运动!运动能让你的伤恢复得更快,这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出来行走江湖?”
李一一顿时一脸懵逼,仰着脸看着一脸严肃的她问“这……这些都谁告诉你的?”
“师师姐啊!”
好吧!就知道是她。
这个傻女人,对师姐说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
李一一知道多说无益,四下里张望一番,摊了摊手说“你这儿也没工具啊!”
独孤轻舞歪着头道“你手是长来看的吗?刨啊!这都要我教?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刨?”李一一顿时气乐了,“你当我是牲口呢?”
独孤轻舞白眼一翻“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你也有脸活着?我要是你,一头撞死得了。省得浪费空气。”
这踏马是男不男人的事儿?用手刨地道,那要刨到何年何月去?再说了,地面冰块又冷又硬,跟铁板似的,手刨断了估计都刨不出个坑来。这主意,简直馊到发酸。
李一一自然不会去干这蠢事,敷衍道“还是等我伤好了再说吧,咱们现在先养精蓄锐。”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道冷冷的女人声音“开饭了!”
为了方便送饭,又不让里面的人趁机逃跑,铁门上方特意开了一个小门,恰好能塞进来一只碗。
今天的菜很不一般,有鱼有肉,还有一翁青花酒。
吃惯了青菜豆腐酸稀饭的独孤轻舞一脸疑惑地问道“咋的?这是断头饭啊?这么丰盛。”
外面那人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想多了。”
不是断头饭?独孤轻舞捎了捎脑门,又问“今天过年?也不是?唔……不会是白鹊玲死了吧?哎哎,你别走啊!喂!你听不见老娘说话是不是?”
那人并不想理她,收拾好一切后转身离开。
独孤轻舞早就饿得不行,看着面前的好酒好菜,哪里还忍得住,正要动筷子,李一一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摇头道“有点不对劲。”
“咋了?”独孤轻舞抬起头瞅了他一眼,很快便被香味吸引,咽了口唾沫喝道,“你快松手,老娘好久都没吃过肉了!”
李一一白了她一眼“拜托,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那师姐是什么人,你心里真的没数?她会这么好心,无缘无故拿好酒好菜来伺候你?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听得这话,独孤轻舞眉毛一挑“难不成,她在里面下毒了?准备把我们毒死?”
李一一摸着下巴分析“毒应该没有,她暂时还不会要了我们的命,但是其他的,就说不准了……譬如泻药、c药啥的。”
“我靠!”独孤轻舞顿时吓了一跳,一脚将面前的几个碗踢翻,叉着腰怒气冲冲地道,“这贱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居然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
李一一把手垫在脑后,不以为意道“她连你师尊都敢杀,邪功都敢练,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倒也是。”独孤轻舞点了点头,看着洒在地上的食物,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李一一,“李二,我饿了!”
“哎~”李一一长叹一声,摸了摸干瘪的肚皮道,“我也饿。”
“我想吃肉!”
“我也想吃肉。”
“你!”独孤轻舞忽然一阵没来由的火大,踏步上前,劈手揪住他的耳朵喝道,“你是鹦鹉变的吗?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啊?”
“我也想啊!可关键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