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地方?算了不管了,先跟上去再说。就在密道即将关闭时,李一一借着头顶乌云的掩护,闪身跟了进去。
阶梯如同一条盘旋的巨龙蜿蜒而下,深不见底。墙壁上油灯散发着微弱的亮光,隐隐还有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终于来到了一扇刻满古怪壁画的石门前。
两女人并没有打开机关进去,而是一脸恭敬地站在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轰隆”,不多时石门处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石门缓缓上升,里面传来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来了?进来吧!”
“是!”两个女人朝着石门里深深地鞠了个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就在李一一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时,又是轰隆一声响,石门再次关闭。不过借着微弱的亮光,他隐隐看到里面的石屋里坐着一名披头散发的老者。
看样子这个老家伙不简单啊!且听他们要说些什么。李一一赶紧把头凑了上去,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可惜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他啥都没能听到。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只能选择先躲起来等待。没一会儿石门再一次打开,两个女人弓着腰,缓步从里面退了出来。
待到石门关闭后,两女没有多作停留,疾步朝着外面走去。
刚看见外面的阳光,便听得白鹊玲开口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部署吧!”
“不急。”百里嫣然摇了摇头,把目光投向另一个方向,缓缓开口道,“还是先去见见我们的老朋友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嘿嘿,好啊!”白鹊玲扭了扭脖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那被大火烧成畸形的嘴唇,邪笑道,“正好有两天没收拾那个小贱人了,我这手痒痒得不行!”
这一刻,李一一可以肯定,白鹊玲口中所说的小贱人无疑就是独孤轻舞!当下没有任何犹豫,再次跟了上去。
一路上有惊无险,很快便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地牢。将看守的几名心腹侍卫喝退后,两人径直来到地牢深处。
一间略显狭窄的牢房里,两名女子坐在枯草中,靠着潮湿的墙壁紧紧搂在一起。
两人身上的囚衣破破烂烂满是血痕,显然是受了不少折磨。当看到独孤轻舞那惨白的一张脸时,李一一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利器狠狠戳了一下,很疼!
白鹊玲解下腰间的小皮鞭,在空中甩了甩,上前拍了拍木门贱笑道“嘿嘿,小师妹,有两天不见,有没有想师姐我呀?”
“咳咳~”独孤轻舞咳嗽两声,转过头一脸讥讽道,“想!当然想!”
“哦?你真的会想我?”白鹊玲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眼中充满了诧异的目光。
果然,独孤轻舞的回答没有让李一一失望,只听得她惨笑一声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会怎么死!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怕是剁成肉馅连狗都不会吃吧?毕竟你这么丑……咳咳!”
白鹊玲瞬间被她激怒,跳脚大叫起来“独孤轻舞!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很好,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待会儿你不要喊疼!”
“哈哈,就你?我呸!”独孤轻舞大笑着,张口便是一泡血沫子朝她吐了过去,怒目圆睁道,“你那点本事,给老娘挠痒痒我都嫌不过瘾!我要是你,就找根裤腰带上吊自杀算了!垃圾!丢人现眼,连李二那废物都不如!”
“行!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说不过她,白鹊玲没有继续说下去。摸出钥匙打开牢门,冲进去甩手便是一鞭子狠狠抽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皮肉翻飞、鲜血飞溅!独孤轻舞身子微微一颤,竟哈哈大笑起来“废物!你在给老娘挠痒痒吗?来!用力点!把你平时偷汉子的力气都给我用上!”
“我让你嘴硬!”白鹊玲疯了一般奋力挥舞着手中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