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我知道你有个喜好,喜欢睡觉的把门窗都上锁,我就这么安排了,你不用感谢我。”
“我没想谢谢你。”何年看着一地的门锁有些欲哭无泪。
“对了,钥匙我准备两份,我一份你一份,除了你我别人没有你卧房的钥匙。”沈薇又说道。
何年表情僵硬着,“所以你以后还是可以半夜进我房间的对不对?”
沈薇说道“你要是想让进来,告诉一声便好。”
“我……”何年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以后这些锁都得换。
不过不得不说沈家的下人办事倒是挺利索,一座宅院在他们的手脚忙碌之下立刻焕然一新,上下打扫了一通,还置办了不少的花卉和盆栽。
坐在陈伯的身边看着一群沈家下人忙碌着,何年手撑着下巴面无表情说道“陈伯,我们这算不算是过上大户人家的日子了。”
“挺好,挺好。”陈伯满脸皱纹的笑着。
何年从怀中拿出当初秦闯见面时遇到那个告老的太监送给自己的玉牌,低声说着“陈伯,这个玉牌是一位老太监交给我的,他说我到了京城这块玉牌就可以派上用场,你说这玉牌应该是怎么用的。”
陈伯接过玉牌看了一眼说道“少爷要把这块玉牌收好,这是当年先帝留下的,如今这世上只有小皇帝和岐山王,还有少爷才有,应该有四块。”
“还有一块在谁手里。”何年问道。
“老朽也不知道,只是听岐南王说过,这块玉牌的意义非凡,当初先帝好像和某些人有过约定,这几块玉牌就是和那个约定有关,具体是什么知道的人很少,不过少爷还是先收起来,莫要让外人看到,老朽虽说没读过什么书,但也明白怀璧其罪。”
何年重新收好玉牌,要说自己一进京城那些文官就仗着当初在金陵城六扇门总捕头的死来问罪自己,城门前咄咄相逼,怎么这会儿了都不见一个人上门。
沈立和二标买了不少吃食晃晃悠悠回来之后说道“大哥,我看见那个曲山和那些个文官笑呵呵的,真是鼠首两端,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