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鹏特意的拿了把椅子,坐在了石盛豪的侧面,知道事主心情不好,避免造成对立的心态,石盛豪掏出一支高级烟,点上。周翔坐在了石盛豪的对面拿出笔录纸,皱了皱眉头,指了指墙上的禁烟标志。
“公共场合禁止吸烟。”
石盛豪毫不理会,翘起二郎腿,自顾自的抽着。
“罗钺铭是您什么人?”崔鹏问。
“她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副总经理。”石盛豪谨慎的回答。
“她平时有仇家吗?平时和谁有矛盾?”崔鹏问。
“有啊,那些工头闹事时当着警察的面就叫嚣要她的命,一定是他们干的。”石盛豪突然来了精神,态度一百八十度变化。
“他们为什么闹事?大概又是欠人家工钱吧。”崔鹏点了一句。
“这好像与本案无关吧,他们延误工期,质量也不符合标准,还要工钱,一群无赖。”石盛豪虽然不要谈纠纷,但还是替自己解释着。
“钱总,您和罗钺銘是法定夫妻吗?”崔鹏突然转换了目标,直指石盛豪。
石盛豪一愣,接着气乎乎的说
“这是我的隐私,我有权不回答。”
“是的,你可以不说,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罗钺銘未婚,您不能作为亲人主张权利。”崔鹏严肃的说。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居然敢调查我们隐私?我们是不是法定夫妻跟你们这帮臭警察有什么关系。我说了她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
石盛豪愤怒了,猛地站起身,弯下头,脸贴近了仍在坐着的崔鹏,愤怒咄咄的眼光逼视着崔鹏。
“对不起,石先生,法律说了,您说的不算。”崔鹏冷冷的说。
“这个说了算了吧。这是政协委员证。”石盛豪突然掏出证件,拍在了桌上。
“您别说您的这个证件还真算,您有参政议政的权利,可以建议提案修改法律。之后人大通过法律以后,那时你说了才算。”崔鹏与石盛豪打着嘴皮子的官司。
“你少阴阳怪气的,没空听你扯皮,我现在是在找你们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从昨晚到现在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石盛豪骂骂咧咧的。
“您既然是找您的员工,您最后一次见她是几点,在哪?”
“我是在中午见的,咋了,我的员工说她下午5点下班的,”石盛豪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下班后,你们没有见过面吗?通过话没有?你是什么时候,联系不上了?”崔鹏一句接一句的发问,周详始终低头做着笔录。
“没有见过,也没通过电话,你们想干嘛?我们一直就没联系,直到夜里12点,我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关机。”石盛豪火也憋得越来越大。
“你知道昨天晚上罗钺銘去哪了吗?她平时晚上都有什么活动?和谁在一起?您为什么夜里12点给她打电话,是每天都打吗?”
“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这些我都不知道。”石盛豪显然是被激怒了。
“你昨晚和谁在一起,都干嘛了?”
“滚,你这是在怀疑我了?你管我和谁在一起呢?你无权过问。”
“我还真有权,根据法律规定我完全可以盘问你,而你说,你和罗女士是夫妻,你说了不算,即使你有政协委员证也不行。必须有结婚证书才行。”以一本正经的回怼石盛豪的无理
“你少跟我抬杠,我有政协委员证,你无权盘问我!”
“我们无权对您采取强制措施,必须经过同级政协才行,但是现在我们只是在向您了解情况,您可以不回答,我们给你做的询问笔录注明您拒绝回答就是了。”周详放下笔提示着石盛豪。
“您说您和罗钺銘是夫妻关系或者是恋爱关系,您和罗钺銘住在一起吗?您是经常的夜里找不到她吗?你们俩有什么矛盾纠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