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玩世不恭,愤青。但很健谈。”
“她是怎么感染的?”看着她把马丽苏的手腕咬的血糊糊的样子,章一楠心里有些害怕,不知者无畏,随着她对艾滋病的了解,她有些害怕了,面对真刀真枪的时候,可以逞一时之勇,但面对遥遥无期的病痛折磨,以及社会性死亡,章一楠心里真的没有做好准备。
“她是吸毒时注射毒品的时候,共用针头感染的,她是在娱乐场所做出台女,靠卖养吸,当时家境不错,也是被好朋友拉下的水。”尉迟文號注视着杜雯雯远去的背影介绍着。
“她那么爱咬人吗?她不知道咬人会传播病毒的吗?”章一楠有些怕,毕竟被咬一口就有可能被传染了,她想此时如果有何志伟陪在自己身边,她采访起来也许就会有很多的安全感,危难时刻找警察,这时候还真不是危难时刻,要克服的就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
“她也许是没办法吧,也许是就想犯坏吧,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呢?不过,目前她就认钱吧,有钱就能买到毒品。所以她对于你来说,危害性并不大。”尉迟文號看出来章一楠心中所含的恐惧,安慰着她。
“尉迟律师,谢谢你啦,替我们红丝带中心解了一个大围啊!”红丝带中心江副主任不知什么时候,默默的站在了尉迟文號和章一楠的身后。
“啊,江主任您客气了,您聘我们来,不就是解决法律纠纷和法律援助的吗?这时候如果任由事情发酵,将视频传到网上,这俩孩子,还不一下就社会性死亡了,那我们付出的努力就会化为灰烬。不过,也要防备有人不听劝,将视频上传到网上,我们也要密切关注这些媒体的公众号和记者的自媒体平台。”尉迟文號知道这段视频一旦上网,就是这俩孩子的受难日。
“感谢提醒,我下午再去嘱托一下各位媒体朋友,对这俩孩子手下留情。”江副主任紧簇着眉头。
“也好!”尉迟文號符合着。
章一楠此时有些尴尬,觉得有时媒体报道真的是不能实事求是的报道,有时给别人造成伤害太大了。
“尉迟律师,你是继续与我们一起去食堂和同学一起吃饭,还是和媒体记者一起吃盒饭。”江副主任客气的询问着尉迟文號,这段时间尉迟文號一直都是与江主任他们一起,在食堂与这些高危学生一起吃饭。
“我与你们一起去食堂吃!”尉迟文號没有丝毫犹豫。
“我也和你们一起去食堂吃饭!”章一楠一嗓子把自己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