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辩。
“你们俩还谈了什么?”
张华又一次重复着问话,这两天这个话都问了好几遍,但是何志伟要不是装傻,要不就是左右言它,要不就是含糊其辞。何志伟不知道张华到底掌握了什么,但也不敢轻易吐露新的内容。
“真没什么了,就是聊天,拉家常了!他还吹嘘了他自己艰辛的奋斗史!”
何志伟把握住,不该说的坚决不说,而此时什么不该说呢,他自己定为“七不”:
涉及侦查秘密的坚决不说;没有证据证明的坚决不说;有可能被列为造谣诬告的坚决不说;涉及领导大员的坚决不说;没有问到的问题坚决不说;有可能伤及无辜的坚决不说:引祸上身的话坚决不说。
“谈到死者日记没有?”
又是追查日记本的下落,何志伟听着,心尖都颤!又是一群对死者日记感兴趣的人,何志伟无语。
张华他们似乎对自己下了不少力气,又被查了一个底儿掉,让自己再一次成了最透明的人。
“涉及了,我告诉他,我没拿,当时在死者家的保险柜里,我只拿到了,死者的早期日记,想从中发现破案线索。”
“是这几本日记吗?”
张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那几本死者日记。
“你们都找到了普济方丈了!我们前天下午刚刚发还的日记,你们就又拿回来啦,老和尚都没捂热呢吧。唉!费那么大劲,你们这是替我梳理案情啊!”
轮到何志伟惊呼了,他有点发懵,不知道张华他们要干什么,没说的,他们肯定找了普济大师。
为了查自己,他们出动了多少人马?自己怎么就演变成一条大鱼了?
家中空空如野,脑子一团浆糊!
骆秉承折腾不出这么大的浪花,难道是解宫海亲自出马了?何志伟自己一头雾水。
自己被带至这里,真是鸿门宴?何志伟有些胆突,“莫须有”会有吗?级差太大,也许会吧。何志伟感到沮丧,引颈就戮?不!何志伟的偏大的头颅里,有一只飞转的陀螺。
“你不老实,刚才问你,你说没说什么,怎么又承认谈到死者日记了?”
邵子峰暂停打字,直接训斥起何志伟来了。
“这是我在侦查的刑事案件的秘密,你不能逼我说什么,我有权不说。退一万步,即使是我涉及什么贪腐了,我也不用自证有罪,我不如实交待你加重处罚就是了。”
何志伟不管了,法律就在那里。
“你如实交待自己,组织还不掌握的问题,会有一个从轻处理,你自己也是刑警,应该懂的!不能像被挤牙膏一样,”
张华转而严肃的口气,挤压何志伟呼吸的空间。
“好吧,他是问我有没有拿死者最近的那本日记,他说他知道她的日记里记了一些‘东西’。他试探我有没有拿。”
何志伟知道,隐瞒死者日记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怎么说?”
张华问。
“我说没拿!”
何志伟回答。
“就这些?”
张华质疑的口气问。
“就这些!”
何志伟顺杆溜。
“何志伟,你太滑了!你这么说谎,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邵子峰总是适时地拍了桌子。
“我没说谎,你们怎么问,我怎么答!”
何志伟不冷不热的给了一句。
张华看到又要岔死了,就拿出了烟,示意邵子峰暂停一下。
“来,抽一口,冷静一下如何?”
张华试探着递给了何志伟一直烟,何志伟抬起身,居然接了过来,张华想给他点上,何志伟摇了摇手,坐回座位上,把烟放到鼻子底下吸了吸。
张华摇了摇头,一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