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祸害别人,他是怎么想的啊!真够流氓的。”
闻忆发表着感慨。
何志伟知道,这件事已经被骆秉承,私下里散布出来,他就是要用自己隐私,来对自己进行打击羞辱,让自己无法立足。
他既然能让保安剪辑录音举报,他手里一定有那晚完整的音频资料。
想起这个,就让何志伟作呕。但他却没有还手之力。他从来没有感到,自己居然这么弱小。
“我推断他只想得到死者日记。”
何志伟判断,骆秉承的意图,就是把矛盾焦点,转移到自己和石盛豪的恩怨。
“不是说,石盛豪设计圈套,把你引到他的洗浴中心,偷偷给你录音,用五千万,买你手里,死者隐藏着的商业秘密吗?”
闻忆说的有鼻子有眼。
“这是他们诬陷,我要是拿了五千万,我还出的来吗?而且石盛豪要找的是死者日记,而不是什么商业秘密。”
何志伟觉得有口莫辨,是非颠倒。
“死者日记记录的不是商业秘密吗?”
闻忆问道,他听的一脑子雾水。
“死者日记记录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都在找,而我也想在他们找到之前找到,作为关键证据,我不知道,它和罗钺铭的遇害有没有因果关系。”
何志伟知道自己不能乱了阵脚,他不能再固守迂腐的观念,不管该不该说,他需要说出真相,他需要大家知道真相。
只有真相,才能打败谣言,靠谎言遏制谎言,只会让人失去信任。
骆秉承散布,自己与石盛豪之间,是因为商业秘密发生冲突,是转移视线吗?就是想剔除他舅舅在案件中的关键角色?还是另有它图?
何志伟此时后悔了,那天不该放任死者的电脑留给解宫海,做一下拷贝,都是自己手里的烧火棍。躲事真的躲不过去,该来的总是要来。
“他们都在找,他们是谁?不是石盛豪在找吗?”
闻忆听不懂了。
“石盛豪他人都嗝屁了,他还找什么?那个保安,能在诬陷我之后,迅速抽身离境,就说明他背后有人。”
何志伟没说,骆秉承曾经去过洗浴中心,他不想吓跑朋友。
那样,将让他进一步陷入孤立无援之中。
“不是他老婆也告你的吗?”
闻忆跟着问。
“他老婆告我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吧。”
何志伟反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也不管案子。”
闻忆一头雾水。
“你还记得咱们把死者的房产和现金,发还给普济大师吧!”
何志伟做着提示。
“记得啊,那老和尚算命贼准!”
闻忆说。
“尉迟文號作为盛豪集团的代理人,不遗余力地阻止咱们发还。”
何志伟进一步提醒说。
“就为这个,他们告你?”
闻忆恍然大悟。有些吃惊,居然为这个履职行为,他们就敢诬告。那天自己参与了,纪检也找了自己。自己也没当回事,向纪检说了当时的情况,没觉得有多大问题啊。
“这只是我和尉迟文號,以及他们公司结怨的原因。他们说有一笔700万美元,不明原因的海外汇款,汇到谐音伟字的英文账户上,他们说那是石盛豪把钱汇给我了!”
“这罪过可真不小,她也敢说,但你老小子连护照都没有,哪去搞境外账户啊。”
闻忆断定这是诬告。
“他们说我可以有很多渠道获得海外账户,所以审查我这么多天。还查了我的亲属,都找不到我有海外账户的可能性。”
何志伟气苦。
“你就是一个小破探长,兵头将尾,榨干了,也不值七百万美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