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丢了魂,无处宣泄,她就跑老衲这里听经。一来二去,就熟识了。”
普济这么一说,何志伟也就理解了,想着她寒风中凌乱的样子,何志伟心就揪着疼。眼圈一红,喃喃地说:
“也难为她了!”
自己理解她的感受,深受其害,他有些后悔,但有线索,自己真的可以不去吗?
如果当时能看到今天,他宁可不要那些线索。
“阿弥陀佛,章施主真的很不容易,她谁也没有得罪,怎么也被拉去审问呢?”
普济不知道做证人,要做笔录,但章一楠的这份证人笔录,比犯人受审还要折磨。
“唉,她是躺枪!”
“阿弥陀佛,章施主中枪了?没看见有伤啊?”
普济有些疑惑。
“没说她真的中枪,而是受我牵连,心灵受到了极大伤害。”
何志伟解释着。
“阿弥陀佛,何施主说的对,章施主心灵受到了创伤,在老衲这,常常偷偷落泪。章施主说,听到诵经,就会身心宁静!唉,我佛慈悲,看来,章施主和老衲颇有佛缘。”
普济叹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大和尚,您可别劝她皈依佛门啊!我这辈子,还指望和她做神仙眷侣呢!”
何志伟突然警觉起来,这次的打击,有没有可能让章一楠看破红尘?
她来此疗伤?还是寻求慰籍?
何志伟整个人,都感觉话题严肃起来。
这种羞辱,手段太过下作,自己这个粗糙的爷们儿,都像吞蛆一样,呕吐不止,更别说是章一楠了。
骆秉承做事,太流氓。
对此,何志伟无可奈何,队伍都打散了,还是拼不过他舅。
“阿弥陀佛,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法无边,不度无缘之人,章施主六根未净,虽与老尼颇有緣份,但与我佛无缘。”
普济安慰着何志伟。
“哦,她老往这跑,我怕她脑子一热,就削发为尼了!”
何志伟知道,章一楠敢说敢干,一时冲动,真会做出傻事来,
“阿弥陀佛,何施主多虑了,章施主来这里,不是做功课修行,她只是想将凌乱的思绪,沉淀下来。”
普济劝慰着何志伟。
“哦,那我就放心了!”
“阿弥陀佛,何施主大可放心,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二位的恶果,皆因老尼的孽债而起,老尼怎敢恶上加恶呢?”
老和尚惴惴不安地说道。
“坏人太坏,不能怨好人善良。大和尚您也不必苛责自己,扪心自问,没做过恶,何必替恶背锅?!”
何志伟这段时间,其实也处在自责之中,感觉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给章一楠带来了难以明状地羞辱。
没想到,到了慈莘庵,普济住持也在这里自责,让他突然有了这层感悟。
说实话,只要自己坚持查案,骆秉承都会制造出其他理由,来诬陷自己。
而且,他有舅舅。
“阿弥陀佛,积业成障,恶有恶果,行善积德,福有攸归。何施主说的极是,好人确实不必为恶人自责。”
何志伟轻松地跟着车,停到了一处绿化带边上,宅院后门,此处较为僻静,居民楼并不多。
不知底细的人,没人知道它是饭庄酒店。因为是后门,更为冷清。
普济方丈坐在车里,拿出鲜艳的红色袈裟,披在黄色棉僧袍之外,一下子就映得老人红光满面,戴上红色毗卢法师帽,普济方丈俨然就是一位德高望重大法师模样。
何志伟下车,绕过去,替普济方丈打开车门,扶着普济下车。
“阿弥陀佛,老尼去按门铃。”
普济说着,往后们走去。
其它女尼也都下了车,何志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