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找你这个做刑警队长的外甥,商量一下,也欢迎我报警。”
解宫海有些沮丧地说,这个家伙藐视骆秉承不说,还吃准了自己,不敢报警。
这是江湖黑吃黑的把戏,用在堂堂解付市长身上,不免有些讽刺。
“啊!这不仅仅对您敲诈,还是在向我叫板啊!”
骆秉承感到愤怒,要不是在舅舅这里,他都要转身掀桌子了。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话,来者不善啊!”
解宫海两眼放空,愁云满布,忧郁地说。
“管他善不善呢,我一定会揪出他是谁,我逮住他,就直接弄死他!”
骆秉承咬牙切齿,这家伙敢敲诈自己的最敬仰的舅舅,让他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
一而再,再而三地喊着,要杀人。这不是演给舅舅看的,秀气的脸上,刻画了几丝狰狞。
“说狠话有什么用!现在关键是要找知道是谁啊!”
解宫海十分不耐烦,他不知道骆秉承有没有这个胆量,但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要知道这个家伙是谁。
“他说话是什么口音?”
骆秉承被训斥之后,才进入到自己本职工作。
“听不出那的口音,他的声音是变音之后的那种,都说不清是男是女。”
解宫海当时也想判断出口音是哪的。
“诈骗电话,不会隐藏自己的真声呢,因为他不怕。而有意变声的人,应该是熟人作案无疑。”
骆秉承做出的判断,和敲诈说话的内容,相互印证,这个人肯定是熟人作案。
“当然是熟人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解宫海自己都知道是熟人作案,还用再去印证吗?!
此时,骆秉承走到到餐桌前,手举着烟灰缸,让舅舅把烟蒂放入烟灰缸中捻灭。
“他打的是您哪个手机号码?”
骆秉承又认真问,警察嘛,熟悉做笔录的套路了。
“是我私人的手机号码,不是公事号码,一般的人都打这个。”
解宫海认真地回答着。
“都有谁知道您这个号码?”
骆秉承想从手机号码排查出来可疑人员。
“那太多了!起码有几百人吧。”
解宫海说。
“这些人,有多少人知道您有我这个外甥是警察。”
“也有上百人吧!”
解宫海并不反感这种问话方式。
“又有谁知道,普济法师在这里做过法事呢?”
骆秉承问,这才是关键。
“领导干部搞封建迷信活动,是要被审查的。做这种事必须要私下进行。绝不能对别人说,这年代,你觉得我可以相信多少人?”
解宫海知道,害你的人,有时就是所谓的朋友,因为外人并不知道你的罩门在哪!
所以,他对朋友也都会守口如瓶,高处不胜寒,今天的朋友,明天就可能是检举揭发你的狱友。或者是祸祸你的损友。
“这么说,您那边就没有人知道这事了?”
骆秉承紧盯了一句。
“再有就是这个饭店的经理了。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了,她不会出问题。”
走夜路的时候,总会出点乱子。
“何志伟有可能知道您的手机号码吗?”
不用解宫海回答,骆秉承就知道舅舅的联系电话,瞒不住何志伟。
石盛豪、罗钺铭都知道的联系方式,这只打不死的小强,想知道也不是难事。
骆秉承知道,也只有何志伟光脚丫子,不怕他这个穿皮鞋的人。
他一直抵抗,被赶出了,还不服气,还试图翻墙进来,一查究竟!
好奇,害死狗!
骆秉承恶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