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承坐在密室的外间沙发上看手机抽烟,看见舅舅匆匆的走了进来,他赶紧站了起来,迎了上去,而女经理也跟着进来。菽
她替解宫海脱去了大衣,挂到衣帽钩的衣服架子上。
“你来半天了?”
解宫海略显疲惫地问。
“嗯,来了有一会儿了!”
骆秉承没有加上称谓,在这里规矩就是规矩,解宫海代号就是七先生。
“哦!”
解宫海没有什么表情。菽
“七先生,李瑞的那个妈咪桑,找到我了!”
女经理挂好解宫海的大衣后,插嘴说道。
“她还有脸找你?!”
提到介绍李瑞来的妈咪桑,解宫海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说她的人,已经找到李瑞,她已经受到了惩罚,她求七先生,容她的人继续在这里谋生。”
女经理没有在意解宫海的不满,她要把该说的说完。
“惩罚?怎么惩罚?!打一顿?还是给了一刀?”菽
解宫海不屑地瞥了瞥嘴说。
“听小姐们议论,李瑞被骑两个骑摩托车的人,泼了硫酸,毁了容,已经不能在娱乐场所,靠脸吃饭了。”
女经理平淡叙述,就像是说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但听在骆秉承的耳朵里,心里却泛起了涟漪,心隐隐做痛,虽然李瑞举报自己嫖娼,着实可恨,但她毕竟与自己,度过了一个美好的跨年夜。
那是一种童话般的感觉:
庭院深深,摇曳的灯光,掩映着雪花,漫天飞舞,银装素裹,深邃的黑夜,让人有了穿越天际的感觉,让他直到现在,仍能回味出,当时的诗情画意。
他拉着李瑞的手,在茫茫雪夜下,坐在门外的廊凳上,那冰凉的小手,被自己的热情融化的样子,让自己有了挠心的意境,甘甜醇美,幽怨缠绵。菽
“她真的没点数了?我不再追究她,就是了,难道她还想赖在这里不成,门都没有!”
解宫海一脸愠怒地说,他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宅心仁厚的领导风范。
“七先生,您消消气,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她有几个人,在这里,都干了好几年了!”
女经理试图平息解宫海的愤怒。
“她手下的那些小姐,一个都不许再进会所讨生活了!我的客人她也敢诬陷吗?!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们必须为这个人付出代价。”
解宫海冷冷地说。
骆秉承知道这是舅舅替自己出气,但他还是不敢说话,他不想自己充好人,让舅舅背负恶名。菽
“但是她手里的货色齐全,不管是长期的,还是偶尔客串的,各式各样,能满足客人的各种需求。”
作为职业经理人,留住客源才是她的第一要务,她要对解宫海负责,保证会所获得最大的经济利益。
但置气会让收益受损。
“那又怎样,她离开了,还有那么多妈咪呢啊,她的空缺,很快就会有别的妈咪替代。”
骆秉承不为所动,心意已决。
“咱们有很些客人,觉得包养麻烦,又担风险,才来这里做常客,要是赶走了那些小姐,短时间内,我怕会有一些客源流失。”
女经理试图改变解宫海的决定,在这里客人才是爷,才是会所真正的衣食父母。菽
“下不为例!”
解宫海沉吟片刻,终于选择了妥协,经营会所,看重的还是客人!
“来调查小七先生的那两个治安打击队的人,也被调离了!”
女经理的声音里,居然藏有一些得意地成份!
“哦,是吗!”
这轮到解宫海没有什么表情了。
“他们来查案,属于擅自作主,我给他们领导打过电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