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也会体谅吧?也许会,也许不会。
“不知道,据说是酒后恶作剧,偷车肇事!”
闻忆摇摇头,替老必惋惜。
“人现在怎么样了?”
何志伟这句话不是装,他昨晚收到的消息,老必还是昏迷中,并不知道现在的状况。
“据说,他们分局封锁了所有的相关消息!他爱人也不接电话。”
闻忆感到十分奇怪,一起交通肇事,搞的这么神秘。
“啊,为什么啊?”
何志伟想知道,消息传到这里,骆秉承能够掌握多少信息。
“我也不知道,我也在琢磨,一起醉酒肇事的案件,有必要封锁消息吗?”
闻忆挠了挠头。
“确实奇怪。”
何志伟附和着。
“昨天下午,骆队还以老同事的身份,亲自去医院探视,都没给面子,硬生生地被挡了回来。”
闻忆一脸狐疑地说。
“真的吗?”
何志伟觉得武局做事依然利索,不拖泥带水。
“周详和老必关系走的近,他刚才派周详去医院打听消息呢。”
闻忆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但又猜不透。老必是骆队挤走的,怎么会这么关心老必呢?
何志伟听说周详去医院,他也不太担心,自己已经把武局的意思,告诉了万方,她能应对。
这时,薛付推门走了进来,他直接对何志伟说:
“何探,骆队让我找你谈谈!”
“谈啥?”
何志伟有些抵触,他知道,没啥好事。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队里怎么都联系不到你啊?”
薛付严肃地说。
“我休假了啊,打过报告了啊!”
何志伟无辜地说。
“休假也要保证通讯畅通啊,队里找你都找不到,骆队说你无组织无纪律,要给你处分!”
薛付表情严肃地复述着骆秉承的指示。
“休假是国家赋予公民的权利,休假还要工作,违反劳动法,骆队要因此处分我,我要申诉,投诉,到时可别怪我,家丑外扬。”
何志伟知道,骆秉承在找斜茬。
“唉,何苦呢,总和骆队顶着。”
薛付叹口气。
“我没有,是他在找斜茬!”
何志伟没有赌气,但语气十分硬,硌得人,生疼。
“骆队也是为了工作嘛,老必调离,他有些工作,他也没交接清楚,老必又和队里所有的人,都断了联系,骆队也是想问你,是不是知道!”
薛付打着圆场。
“罗案不是暂停侦查工作了吗!”
以彼之矛,刺彼之盾,何志伟质疑骆秉承的反复无常。
“不是还有些卷宗收尾工作吗,老必那天查死者堕胎的医院,也没报告情况,他的工作日志上说,是你派他去,别人也不知道是哪家医院,也没办法继续工作。”
薛付替骆秉承做着解释工作。
“我也不知道啊,当天我就被纪检叫走了啊,今天是第一天上班。说实话,连老必调走,我都不知道,他调走,我正接受调查,都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
何志伟说着眼圈就红了,止不住地心酸。
闻忆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结合这段时间的情况,他隐约觉得,这里太不正常,水太深了。
“老必被车撞了,在医院抢救呢,你知道吧?”
薛付看着何志伟,骆队在四处托人打听情况,也许何志伟会知道情况。
“我刚听闻大内说,老必现在怎么样了?”
何志伟对于欺骗薛付,没有什么愧疚。
“刚开始的时候,说是昏迷抢救呢,后来就没有任何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