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规定无关,就事论事。
“不公平!”
何志伟嘟囔一句。武泓鲲站在余市长旁边,低头看着。他装作没听到,他转换了话题,问何志伟:
“你知道盛豪集团为啥会与解宫海闹翻吗?”
“解宫海把他们踢出了市化工厂老厂区开发项目的招标资格啊,尉迟文號说过。”
何志伟有些纳闷,武局提这个干嘛。
“错!是因为你!”
“因为我?”
“为了缓解你当时正面所受的压力,打掉他们的帮凶,余市长明确提出,严格执行老规矩,两年内,有拖欠农民工工资行为的房地产开发商,不得参与它市的任何工程招标。”
“哦!”
何志伟懂了。
“因为拖欠郑三娃他们几个包工队的工钱,盛豪集团失去了竞标资格。他们认定解宫海过河拆桥,于是他们就反目成仇,缓解你的侧翼压力,才有了尉迟文號和骆秉承之间的大打出手。”
何志伟也觉得奇怪,自己从海南回来的时候,在机场碰到尉迟文號态度会有180度转弯呢。
“不对啊,如果局势一直都在掌握中,他们诬告我,纪检调查我的时候,怎么都没人替我说一句话呢?”
“你和石盛豪的事情,我并不知道真假,你去见石盛豪,也是偷偷摸摸进行,谁知道要干什么呢!”
武局虽然信任何志伟,但面对巨额财富的时候,能坚守住自己的人,毕竟不多。
需要克服自己内心的贪婪,确实是件挺困难的事。
“然后,您就让章一楠跟着我看看?!”
何志伟把头压在屈起的膝盖上,扭头看着武泓鲲。
“你别想多了,没人监视你。是你自己怕变成打狗的肉包子。把自己的行踪,暗中透露给章一楠。”
武泓鲲看透了何志伟的这些伎俩。
“唉,你们见死不救!”
何志伟觉得武局一直都在看,看着他被带进纪检调查。
“唉,如果你真拿了石盛豪的7、8百万美金,我们救你干嘛?如果没拿,纪检部门也不会诬陷你,我们就不用救。”
武泓鲲把两种可能都说的很实在,只要没有冤假错案,他希望纪检审查,能证明何志伟的清白。
“您不怕陷入不白之冤吗!”
何志伟生气,但也知道武局的话,无懈可击。
“不怕!”
武泓鲲严肃认真说,他一定不会让冤屈发生。
“您答应过我,抓到撞老必的凶手,给我立三等功,这回您该不会食言吧!”
何志伟不想再纠缠过去。
武局总是有理,反正自己经得住纪检审查,多一两次,也无所谓。
“恐怕我做不到了。”
武泓鲲看着何志伟摇了摇头。
“这不是我争功,是您先许的愿,您要反悔?”
何志伟有点儿生气。
“我不赞成找领导争功,泓鲲啊,如果是你事先许愿,我觉得应该兑现,商鞅变法,徙木立信,才赢得了变法的成功。”
余沐泽觉得武泓鲲兑现诺言。
“何志伟,你逼着我兑现吧?你可别后悔,有余市长作证哦。”
武泓鲲有点儿威胁的样子。
“我没逼您,您现在不能像以前当师傅。”
“我当师傅怎么了?”
“每次骗我干活,说破案了,就请烤鸭,结果您经常跳票。”
何志伟被忽悠怕了,他刚来的时候,武局还是他师傅,总忽悠他,破案后,请他吃烤鸭。结果真破案了,又找各种理由跳票。
“好吧,何志伟你小子别后悔,是你逼我的啊,余市长你作证啊!”
武泓鲲看起来真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