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编制。”
何志伟不在乎多干活。
“老何,你是不是真想把解宫海从地下拉出来,再枪毙一回?差不多,就得了!费力不讨好不说,很多事情最后都是死无对证,真是涉及解宫海了,你如何求证!”
薛副不知道何志伟查一起死无对证的死案,有什么意义。死马当成活马医吗。
“大家都知道你是清白的,谁也没让你停职检查。清者自清,别搭理老汤像疯狗一样乱咬了。”
闻忆也开始劝何志伟,费力不讨好。
“清者自清,永远都是自欺欺人,能有机会自证清白,一定要做。”
何志伟倔劲上来了,真像一头倔驴。
“好吧,你要查就查吧,这都到了下午上班时间了,一会儿,队里还要再开会,我去吃碗泡面。”
薛副不想再劝何志伟了,罗钺铭案就是瘟床。说完站起身,拿着手机和笔记本走了。
“我那有饼干,给你拿点?”
闻忆觉得,何志伟受伤后刚来上班,他那应该没有可吃的存货,想从自己那里拿点东西给何志伟当午饭。
“不了,一会儿楼下路边吃个煎饼了!”
何志伟想吃点儿有味道的东西。
“你真要下去查案?”
闻忆看着倔驴问。
何志伟点点头,没说话,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小会议室,何志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
周详焦急地问,显然是等久了,他看着何志伟回来,赶紧迎过来问。
“什么碰头会啊,简直就是鸿门宴!”
何志伟没好气地说。
“为什么啊?”
周详有点不理解。
“汤蔚辰和骆秉承这俩个蠢蛋,带着枪,眼睁睁地看着,八十万巨款让人卷走了,真够笨的。”
何志伟愤愤不平,倒不是替解宫海心疼,贪了那么多,他吐出一点也没什么。
“那和您有什么关系啊!”
周详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没关系,但是这两笨蛋,自己没看住钱,气急败坏乱咬,说我和老必联手敲诈了他们。”
何志伟有股子邪火没地方释放。
“您不在现场啊,您当时在海南,怎么可能呢?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刚才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也在议论,都这么说。”
周详替何志伟鸣不平。
“这么快,就都知道了?”
何志伟觉得自己刚在开小会,没人出会议室,怎么就全知道了呢?
不过,很快就想通了,专案组现在也不是秘密了,八卦出来消息自然就快多了。
“他们都在议论,可能你也会被带走。”
周详担心地说。
“放心,我是久经考验的人了,查出我的事,等下辈子吧!”
何志伟嘲讽地说。
“之前好好的一个探组,我以为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呢!”
周详有些委屈,眼圈发红。
警队新人,就赶上这么多事,心里难免会产生恐惧。
一旦有斗争,社会就会显露出来残酷的一面,平和的背后,总有阴暗的一角,与罪和恶的缠斗,总是残酷无情的事情。
“没事,这世界离了谁,都会照样运转。而且一两起刑事案件的结局,改变不了任何社会进程。人做好自己,风总会过去,那时照样是晴空万里。”
何志伟安慰着周详。
“但是案件的结局,真能彻底改变一些人的命运和结局。”
周详说的就是指眼前这些人,这些事。
“对!”
何志伟感概的一个字,包涵了太多的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一起走过的路,所经历的案件,就永久地改变了老必、骆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