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呀,有个别已婚孕妇会偷偷地做,但像她这种未婚先孕,大部分人选择直接堕胎,很少人会去管胎儿的父亲谁。”
路大夫说。
“鉴别孩子是谁的,就是说明死者不止一个异性伴侣吧!”
何志伟更关心这个问题。
“对!”
路大夫看了一眼何志伟,对他把孕妇说成死者,她心里多少有点不适,但想到两个人职业差异,也就释然了。
医生眼中看罗钺铭是孕妇,但在何志伟眼里就是受害者了。
她接着说:
“孕妇一开始拿来了几根头发,但样本量太小,告诉她,拿来男方的体液也行,她说男方每次都是自己把体液冲进水池。后来她没办法,她拿来了几片脚指甲,才做的亲子鉴定。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
路大夫要是知道,男方是谁的话,她就能理解了,男方为什么怕体液被利用了。
何志伟能够想到,解宫海为什么如此谨慎小心,要是被缠上的话,恐怕他没那么容易脱身。而且,如果他遇到的每个人都怀上孩子,他就该焦头烂额了。
与八卦相比,何志伟更关心dna数据,他问:
“那几个指甲的dna数据保留了吗?”
“有啊,都在医院的数据库里存着呢!孕妇没有明确要求销毁隐私数据,我们也不敢删。”
路医生指了指自己显示屏说。
“我怎么能拿走这些数据呢?”
踏破铁鞋,他就想要这个数据呢。
“可以打印出来给你啊!”
路医生看着何志伟紧张兮兮的样子,觉得好笑。
“谢谢,那就太方便了!”
何志伟忙不迭的感谢着,他兴奋坏了,谜底在逐步揭开了。
“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最后的鉴定结果,孕妇,也就是你说的死者,的指甲,不是婴儿生物学父亲。谁是胎儿生物学的父亲,这里恐怕没有答案。”
路大夫遗憾地宣布了结论。
“啊!”
这完全出乎何志伟的意料,他们摸排了这么久,都没发现死者有其他密切的伙伴。
这个人是死者的秘密情人,还是交际贿赂对象?何志伟犯了愁!
如果那几个指甲盖真是不是解宫海的,那他阻止自己调查办案的目的为了什么?做贼心虚?还是欲盖弥彰?
如果是做贼心虚,对自己和王必成动手,就是疯了,在自掘坟墓。
如果解宫海即是做贼心虚,又欲盖弥彰,那就是说,罗钺铭即使知道孩子不是解宫海的,仍拿堕胎一事要挟他,逼婚。而解宫海做贼心虚,怕东窗事发,找了另外的杀手做掉了罗钺铭,也是很有可能的。
当然,也有可能就是解宫海搞出的乌龙事件!整个就是一出疑神疑鬼的闹剧。
也不排除有其它阴谋,凶手也许另有其人,或者另有目的。
但是动机呢?
如果解宫海这个傻子,仅仅靠着怀疑,就认定自己是胎儿的生物学父亲,这真够讽刺的!
如果真是这样,他真想把解宫海,从地下扥上来,让他看看这里的鉴定报告。
更悲催的是骆秉承,派了两组人马,摸排好几个星期,都没找到罗钺铭的堕胎医院。
什么都不缺的骆秉承,最缺的是智商。
但胎儿的父亲会是谁呢?
会是石盛豪吗?
不是说石盛豪有洁癖吗,他对谁都不爱,他是中性人吗?还是另有其他人呢?
不过这不难,有了胎儿的dna的信息,拿到法医中心,和石盛豪死后留下的dna信息,进行对比,就能立刻揭晓答案。
“你想要知道胎儿生物学的父亲愿望,这里可能没有答案。”
路医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