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中的何志伟,她有些遗憾,她猜不透何志伟的心思一下跑了多远。
“我明白了,死者为啥要堕胎了!”
何志伟似乎没有听到恍然大悟:
罗钺铭堕胎,根本不是因为惧怕解宫海的威胁。而是因为胎儿与解宫海无关,即使是生下孩子,似乎也达不到挟子逼婚的目的,也许还会给她带来危险。
“您又明白啥了?”
何志伟的一惊一乍,吓了路医生一跳。
“呵呵,没啥!”
看见吓到了路医生,何志伟有点儿不好意思,憨笑了一下,接着问:
“她来了几次?每次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何志伟现在就开始给胎儿找爹了。
“对啊,没有亲人朋友相伴,包括孕检,包括鉴定,包括堕胎手术都是患者自己来的。”
听到路医生的介绍,何志伟有些失望,在这里,是找不到胎儿的父亲了。看着何志伟期待的目光,路医生接着说:
“不过,她看到鉴定结果的时,她崩溃地哭了。”
“哦,那是肯定的。”
不能挟子逼婚,她的夫人梦破了。
“这是为什么啊?她是背叛了男友?”
路医生疑惑地问。
“机关算尽吧!”
何志伟肯定不敢告诉路大夫真像,虽然真相很能治愈吃瓜群众的好奇心理,但他就是不能说。
也许要等很久的未来,他才会讲今天的故事。
何志伟此时最关心的是,谁让罗钺铭怀孕,会不会有情杀的可能?
各种思绪纷至沓来,又乱了,他的视线没有因为层层剥茧,而变得清晰。
“胎儿是男是女?”
何志伟又随嘴问了一句。
“女孩。”
路大夫说。
“死者知道吗?”
何志伟想知道死者对胎儿的态度。
“她根本就不关心,她看到亲子鉴定后,人就崩了!急急忙忙约着做堕胎。”
然后就淡漠地走了。
“劳驾您把这两份dna数据,还有那份鉴定报告,都给我打印出来吧。”
何志伟要求到。
“好!”
路医生开启了打印机。然后想起了什么,然后说:
“你们那个同事,什么东西都没拿,就离开了。”
“为什么啊!”
何志伟诧异地问。
“他自己也没问,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然后,他接了电话,说单位出事了,以后再来,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路大夫也不知其所以然。
“哦,我知道了。”
何志伟明白为什么,那天自己被纪检带走,一定是有人告诉他了,关心则乱,他才没心思继续查案。
“你知道什么?”
路大夫好奇地看着何志伟,这家伙总在打哑谜一样,一惊一乍还不说明白,要是是自己的同事,她捏着脖子,也要让他吐出真相,憋死人也要偿命的!
但对方是警察,就饶了他吧,“袭警”?!吓死宝宝了。
“不是他没拿报告和数据信息,是您没告诉他吧。”
何志伟笑呵呵地岔开了话题。
“是他没要!他什么也不说,谁知道他要找什么嘛,严严肃肃,像我欠他八吊钱,连笑脸都没有。”
路大夫赌气地说,严肃一词这么用,何志伟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也真贴切老必那张石佛脸。
“呵呵,他不会笑是真的。他自己说,他的笑,吓跑过六年级的小学生。”
何志伟把话题放轻松一些,能够拿到这么重要的线索,他整个人都感到轻松。
“真的?看来我错怪他了,不过,您看着就和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