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良有没有空。
“来来,进来谈。”
赵国良把何志伟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您不开会了?”
“务虚会,等会儿再去,不晚。”
赵国良拿出烟来点上,何志伟克制着烟瘾,一朝戒烟,想十年。
何志伟想着自己之前也经常开会溜号,跑到会场外抽烟,现在自己也给了赵国良这个理由,他不禁会心一笑,务实挺好。
他接着把搜查的情况通报了一下。
“这样看,这个尉迟文号的疑点增大了?”
赵国良眉头紧簇,缓缓地说。
“是,但没有形成证据链,难以确认,怕万一砸在手里。”
何志伟说出了担心。
“如果这是一起孤立的刑事案件,那解宫海他们极尽全力捣乱干嘛?”
赵国良有些气恼,这个解宫海不仅贪,而且蠢,祸没铲掉不说,还引祸上身。
“我觉得他们并不是真的不想让我查案,而是权令智昏!”
何志伟给解宫海和骆秉承做了个小结。
“怎么讲?”
“他们认为我查案,就是在查他们,是在挑战他们的权威。他们沉溺于权力之中,不能自拔,容不得半点异见,我看过视频,他们又认为我手里握有死者日记,对他们构成了威胁,所以就极尽打压之能事,想彻底做掉我。”
何志伟一直都在琢磨,除了自己拿日记本的时候,疏忽大意没有履行扣押物品的法律程序外。其他的地方,都是骆秉承自己在疑邻盗斧。
“以权欺人,信之就祸。”
赵国良已经抽了两支烟,而何志伟依旧是不为所动。何志伟没听懂赵国良的这句话,他也不好意思不懂装懂,于是问:
“什么意思?”
“如果用权势欺负人,就会因它而惹祸上身,从而自取灭亡。”
赵国良引深解释道,起码这是他的理解。
“高深莫测,您但好像就是瞄着解宫海和骆秉承说的。”
何志伟有点儿佩服。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五代十国时期着名宰相冯道说的,他历经四朝十代君王,世称“十朝元老”。”
“这老头太有才了,他穿越到咱们这了吧,解宫海和骆秉承这点儿事,他怎么能说的这么准?”
“他穿越了一千多年啊,真是老仙翁了,他也算是厚黑学鼻祖之一吧,有空你看看,不过要批判地看啊。”
赵国良不忘着补一句,生怕被莫须有地误认歧异。
“好,有空我看一下。”
何志伟答应着。
“我听薛副说,骆秉承一直都认为你妒忌他的进步,说你这人有反骨,胆大妄为,什么事都敢做。”
赵国良把骆秉承背后的评价,告诉了何志伟。
“我不嫉妒他进步,但我真心羡慕他有一个亲舅舅。我没有同款舅舅。当初,我和骆秉承竞争副队长,结果说他业务能力强,为人清廉,团结同志,结果我没竞争的过他。”
何志伟不服气地说。
“我也查过了,他当时的票数确实比你的多。”
赵国良显然是调查过。
“唉,他的资源在那里啊,这种投票,您懂的。”
何志无奈地说,输也不服。
现在骆秉承倒了,前妻离了,没人再给穿小鞋了,他的年岁又超过35岁了。失去了竞聘资格,总之,一步错过,步步错,他就是没有进步的命,
“冯道说:‘愚不与智争也,弱不与强斗也’。看来你们俩都犯了忌讳。”
赵国良又搬出了冯道。
“这老头简直就是神仙,他说的话就像是看见了一样,这老头不会是穿越成您了吧!”
何志伟觉得一千多年前老头,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