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麻烦您安排一个人,把他从会场叫出来,鹏子和留文一起去,把他带过来,详子你把传唤现场布置好。”
何志伟布置着工作。
“我去叫他吧。”
侯楚凡自告奋勇地说。
“不用,您让接待进去叫就行,您继续开会,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何志伟不知道能否搞定尉迟文号,如果真拿不下他,会给侯楚凡的未来工作造成困惑,替别人多想一点,也是积善之道。
“好,楼里很多公司都提前放假了,您几位没穿制服来,就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
侯楚凡心里感激。
“我们尽量不影响你们工作秩序,如果能获得更多的突破,条件允许,我们就押他到警队。”
何志伟希望如此。
“好,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侯楚凡说完,带着崔鹏和留文出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留文在前,尉迟文号在中间被带了进来。
此时再见尉迟文号,虽然不到十天,但比他在拘留所的时候,好像又小了一个号码。
驮着背,缩着着脖,人也有些佝偻起来,就像缩水版的尉迟文号,没有一点风度翩翩的样子了,猥琐而悲催。
怕是害冷,他还穿着厚厚的短款羽绒服。
不过,看见尉迟文号穿的这件羽绒服,让何志伟眼前一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件羽绒服,和案发那晚,穿的一模一样。
何志伟想直接上去,给他扒下来的冲动。他生怕尉迟文号把衣服穿坏了,蹭掉痕迹,再把证据毁了,虽然他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留文,给他拍照。”
何志伟觉得留文还是比老必差点儿,要是老必在,他对证据更敏感,根本不需要自己吩咐。
“拍照干嘛?”
留文一时没懂。
“给他留证。”
何志伟指了指尉迟文号。
“哦,哦。”
留文恍然大悟,从勘查箱里取出相机。从各个角度,给尉迟文号拍了几张照片。
看见留文拍完照,何志伟给崔鹏下了命令,他要给尉迟文号一个下马威。
“把他的羽绒服脱了,搜他身。”
崔鹏从兜里取出自己的白手套戴上,开始搜身。
“我犯什么法了,你随意搜身,我要告你。”
尉迟文号提出抗义。
“你告个屁!你这是什么?!”
崔鹏在他的羽绒服里搜出了两小白纸包,举到尉迟文号的眼前。
“你们栽赃嫁祸!这不是我的!”
尉迟文号戏精上身,睁眼说瞎话,试图抵赖身上携带毒品。
“你尽管去告好了!将来法庭上有你替自己辩护的机会,我们这有很多记录仪,这会议室里还有监控摄像头,谨请诬告。”
何志伟根本就不理会尉迟文号的抗议。
“我冷!给我穿上衣服吧。”
尉迟文号可怜巴巴地说,他被脱去羽绒服,虽然穿着他穿着厚厚的毛衣,但仍有些发抖。
“你至于吗!即使吸毒,也不会这么怕冷吧!”
崔鹏一脸嫌弃地说,他们之前接触过艾滋病患者,对于尉迟文号的病,并没有太多的心理恐惧,给尉迟文号搜身,他也没有任何敷衍逃避。
“我们公司为了节能省钱,把空调温度降到16度,而且我今天有些发低烧。”
尉迟文号很容易发低烧。
“你还有其他衣服吗?”
何志伟可不想把羽绒服给他,让他再破坏了物证。他走到了空调开关处,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一些。
“我办公室里还有一件更厚的羽绒服。”
尉迟文号不知道为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