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酒吧到了晚间十分有人气,可这会还未到营业时间,在关了灯没有音乐随伴的情况下,这里终也是暴露出了不为人知的晦暗。
空气中的霉味让人厌嫌,哪怕是包厢内开了灯盏,那灯也不能够照暖这浓厚乱气中的刺鼻酒味。
沙发上,季唯川深蓝色正装与这里的一丝一毫通通格格不入,他的眉间有一望而知的嫌恶,纵使是对着身旁另一男人说话时那也是充斥着想要即刻就走的不耐。
“我要的东西呢?”他直入主题,不愿意拖泥带水。
只见他的右斜方坐着一位双颊凹陷,小眼空洞却有不怀好意的瘦削男人,他骨瘦如柴,简单的白色t恤套在他身上都仿佛还能再容下一个人。
听了季唯川发话,那男人没敢怠慢的从后头掏拿出一包封装严实的东西放到桌上来。
“季少,这东西作用强,得小心着用。”出言间他用那小眼睛严谨的去打量季唯川的神色,同时心中暗自为季唯川用药的对象抹了一把鳄鱼泪。
也不知是哪家可怜的姑娘惹了季唯川,让他竟然想着用这么强悍的东西来整治。
季唯川没看见他身上迸发出的丑恶肮脏,他径直伸手去拆开那包装,里面一排整齐划一的白色药丸就落入眼帘。
里头有不少,他只是随意的挑了一片拿在手里细细查验“这东西吃下去多久可以见效?”
“这可是上等货,不少有钱人专拿它来治不听话的,见效时间自然是立竿见影,依我看约也就十五分钟以内能起作用吧。”
介绍完季唯川手里药物的作用后,那男人的好奇心几乎就要兜不住了,他谄媚一笑,然后朝前挪了挪位置,打探着问道“季少,您看可以和我透露透露是哪家姑娘惹您不开心了?这药威力可不小的,要是是正经姑娘怕是受不住的”
正当季唯川满意于手上小药丸的作用时这男人的一句话无疑是大煞心情,他脸上勾勒的满意逐渐褪去,去看男人的时候目光冷冽到可以封冻人心。
“钱你拿着。”他一边说着一边丢了一塌钱在桌面上,旋即又接着警告他“这件事情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走漏半点风声你这酒吧就等着改坟场吧。”
警告的话语一落他拿上东西起身,打开门他随身带来的随从主动跟到了他的身后侧。
季唯川走在前侧,把东西交给身后的随从,没有感情的交代起之后的事情来“庆功宴那天多安排点媒体,还有,今天这事嘴巴严实些,别让沈明知道了。”
“可要是余墨钦知道您对温念念下手,会不会”
随从话才说到一半季唯川的眼刀就传送了过来,他识趣的闭嘴,而后季唯川才用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笑里藏刀的勾起唇角来。
“到那个时候东窗事发,我和念念已经事成,他余墨钦就算再喜欢念念又怎么会愿意要一双我穿过的鞋?”
这一切,季唯川现在只要想想都激动,据说没有人能够逃过这药效发作,到时候温念念已经足够难受,除了求自己,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