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一样!”余墨钦突然就向后踉跄了一步,他也恼怒了,从来不喜欢有人和自己大声说话的,到底是因为酒后没有忍住。
他也很受伤的凝视着面前气急败坏的温念念,在他看来调查这种事情在豪门中已经是见怪不怪他真是没懂温念念为什么会这般生气。
其实温念念也不知道,她想也许是还掺杂着之前那些事情太多的情感,让这些无处可出的情绪借助着调查一事而有机会抒发吧。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让我一个人安静一阵子吧。”言毕,她借助着余墨钦退开来狭小的空隙离开,以为这是余墨钦愿意放自己一马的退让,却不曾想下一秒余墨钦让她拥有了一份在目前排斥的蛮横。
余墨钦压根没打算放温念念离开,他不满意这样一个不听话的她,转瞬重新把她推回原处,头一歪,便是一番不算讨好算是挽留的举动。ii
温念念瞬间开始奋力的去推面前这个喝得半醉的余墨钦,她的手死死的把拒绝落在他肩膀上,眼前一场狂风暴雨正在大作,最后还是拗不过的没了气力。
她不再动,只等余墨钦自己收手,过了约也有一分钟左右,她才有机会大口大口的呼吸。
“温念念,你说过的,我们的婚姻由着我来做主,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婚姻一旦开始了你就一辈子不要想脱离我!”一场于余墨钦来说的温柔似冷水叫醒他微醺的沉醉,他字句清晰毫无醉酒之意,反倒是温念念被他整得有几分晕乎。
灯盏轻微闪烁,经过几次闪动后,温念念的心跳越见平稳“是,我相信你做得到的。”
她说完愤怒的把余墨钦向后推去直到他的退离给自己让出了一条道路来才怒视后上了楼,这一次她估计要花费很久的时间才有可能自我疗伤。
彻夜未眠,辗转反侧,温念念觉得身旁的空气又闷又燥,到了第二天起来她的状态宛若受尽了波折,黑眼圈明显得都可以做只熊猫了。
她揉着眼睛走到门边去这才猛地意识过来昨天自己一气之下把房门给锁了,刚要开始心系一番余墨钦,转瞬就又被他调查自己的猛火侵蚀。
“活该!”
刷完牙洗完脸,温念念收拾好自己,选了一支比较提气色的正红色口红,她又细细的在镜子前照了一通才踏出房门。
来到餐厅,田园风格的桌布以往总能让她心情也跟着可爱上几分,但今天不同,因为她眼里只有对那个慢条斯理吃着早晨的余墨钦深深的怒意。
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她有意的把脚下拖鞋声音加大,来到那一身灰白目之所及尽是优雅的男人身旁,她甚至拉椅子时故意的制造出破坏他优雅的声响。
椅子的牵拉声像是没有音乐细胞非是不听劝要唱歌的五音不全,难听不说连调子都分辨不出个所以然来。
“咚”温念念坐到了可怜的无辜椅子上,就在她来到余墨钦眼帘范围内时这男人总算记忆起了昨天自己做的过分事。
他突然有种莫名的心虚,椅子上也跟长了刺似的坐立难安,再小心的用印着温念念的黑眸去扫视她之后,自己竟讨好一般的拿了一块面包放到她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