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流英俊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客厅中回荡。
蔡金凤常年做体力活,手上力道不轻,这一巴掌下去许风流半边脸立竿见影的就肿了起来。
许风流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后也愣了,挨打的滋味,他已经很多年没体会到了。
就在许风流愣神的功夫,蔡金凤黑壮的右手又高高扬了起来。
要是许风流站着不动,那就真成了‘妈妈再爱我一次gif’。
“诶,怎么动手打人呢,”
见蔡金凤没有住手的意思,许风流立马动了起来,极为狼狈的在客厅中四下躲避。
“妈,我撕录取通知书真的跟那个女同学没关系。”
蔡金凤黝黑的脸庞又再度黑了三分“都这时候了你还敢护着她?”
“妈,你怎么说的我就真跟一条冥顽不灵的舔狗一样。”
虽说不明白舔狗的真正涵义,可陆女士跟老许就像约定好一般指着许风流异口同声骂道“你就是!”
……
“再说撕就撕了。”
“有读大学的四年功夫,我做什么都能起飞。”
“哪怕我就是去送外卖,都能送出个几百亿你信不信?”
这话要是三十多岁的许总来说,就鹏城商圈来讲,一定会有很多人信,在鹏城商界许风流的投资眼光向来很准,甚至会有商界大佬拿着大把钞票上门求着许总带他一起玩。
可现在的许风流只是个嘴上没毛的十七岁少年,他这话听在踏实的老许夫妇耳中只是少年人特有的狂妄与叛逆。
许风流被蔡金凤女士撵得到处乱窜,一直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的徐安民这时终于开口。
“外卖?就是在马路上给别人送东西的那个?”
见老许终于开口,许风流松了口气。
他们家走的是慈父严母路线,老许夫妻二人分工向来明确。
老许讲道理,属于精神法术类攻击。
蔡女士拳脚了得,通过击打肉体等各种手段,从物理角度修正许风流三观。
既然老许开口了,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挨到了宝贵的讲道理时间。
趁着蔡金凤衣角被桌子勾住的空档,许风流捂着半边肿了的脸颊蹿到老许身边。
“对,爸,就是那个,现在外卖还没怎么普及,这个行当用遍地黄金来说都不为过,只要给我两年时间……爸,你抓住我做什么?”
这一夜,十字街某旧小区的一间民房内,哀嚎连连。
果然如沈从心所料,许风流一家整个晚上都是血雨腥风,场面一度十分残忍。
要是沈从心在这里,蔡女士一定会亲口告诉他,信佛说明不了什么……
佛也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