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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挥土埋上,用铲子压实,出不去,逃不掉,再无半分退路可言。
可魔君这感情爆发得也太莫名其妙了些。
昨日还满身肃杀地执掌他与蜀辞一战,直至失兴倦怠离去之时,百里安愣是都没能瞧出她对自己有一星半点意思。
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今日就跑到他殿门前与他海誓山盟,瓜田李下,讨论以后到底是生男孩还是女孩……
百里安觉得她病得是真不轻,他呵呵干笑一声,心思转得飞快,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女魔君将他这一声干笑自顾自地理解为妥协接受,目光低敛之间,见他腰间衣带似是被风吹得打结系乱。
不知为何,见此一幕,她心中莫名觉得有些柔软,便伸手轻轻拽住他的衣带,想要替他整齐衣衫。
可谁曾想,这系带结乱实则是山洞时,宁非烟起挑拨坏心思时,手不老实的成果。
魔君尚且不知这结轻轻一拉就散,所以她也就真的只是轻轻拉了一下。
衣带豁然散开,在她错愕反应不及的目光下,腰带应声落地,两襟左右大敞,风灌满衣,宽大散开的衣衫再风中荡阿荡。
苍白的肤,劲瘦的腰,匀称紧实的腹肌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青蓝色的衣带在魔君手中顺然垂下,她半天没了动静。
百里安震惊之意顺着天灵盖一下冲至顶峰,心中万匹烈马再度奔腾了起来。
疯了!疯了!堂堂一界之主,魔界至君,竟然想要对他动强?!!
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女魔君见他表情便将他心事猜出了个七七八八,但这是委实是个误会,她正欲出言解释。
百里安整个人反应过来,就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猛地朝后蹦出三米远,两只手抓紧散开衣服,激动紧张之下,脑子一抽,居然来了一句。
“今今今今……今夜残月落雨,天寒地冻,凄凉得很,不适合生孩子,我我我我我们来日再说!”
说完,连封腰衣带都忘了要,逃似地奔回了大殿。
女魔君手中捏着衣带,听到这一句话,不由摸摸下巴,呢喃重复了一句:“来日……再说?”
她笑了笑,又抬手看了一眼这满城风雨,收起衣带,身影气息消失在漫漫雨夜之中。
丝丝凉风吹入殿中,屋内未明灯烛,百里安明明不渴,却抖着手,无措慌乱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也不顾自己待会儿会不会难受,汹汹灌入腹中。
一时之间,思绪难理。
这叫什么事都!
情绪尚未冷静下来,这时床榻方向又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你跑这么急做什么?魔君都同你说了什么?”
宁非烟将气息掩得极好,冷不丁的忽然出声,把百里安吓了一跳。
他转目望去,只见床帷不知何时被人拉开,宁非烟姿态安逸悠闲地倚卧在榻上,床榻间还极为安逸地置了一张小案几,上头摆着几碟子糕点甜瓜,都有吃动过的痕迹。
她侧视过来,目光在百里安身上一瞥,面容间的懒怠之意顿时一扫而空,双眸不禁睁大,很是惊讶:“你这衣服给谁扒了?”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是白问了。
方才他一直都与魔君在一块,还能是谁扒的?
饶是宁非烟也忍不住毛骨悚然了一把。
她目光同情怜悯地看着百里安,看似安慰实则嘲讽道:“这外头雨寒风大的,陛下倒是一点也不挑地儿,不过你这未免也太快了些,我一个甜瓜都还没吃完你就结束了?”
一杯凉茶好不容易灌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蹭地涌了上来,百里安气得面色涨红,三步并作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