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杆扔在了地上,恼怒道“这种东西吸了会上瘾,而且极损神识精神,你疯了,这样不要命的吸!”
宁非烟脸色越来越红,天生含情的眼眸覆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仅看一眼便觉醉人得紧。
梦生烟罗一时脱了手,她浑身的韧筋儿仿佛都被抽去了一般,整个人绵软又疲惫地趴在他的身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话的哼声轻而软,水做似的“第一次抽梦生烟罗是这般反应的,倒也不是什么害命的东西,魔君陛下在被封印以前,此香可是从不离手的,只是近日你来了魔界,她许是不想身上的魔香影响到你,这才暂且将此香给禁了。”
百里安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
面颊脖颈的汗珠子同落雨般滚滚而下,她本就收了重伤,身体哪禁得起这般大量的脱水。
百里安忙倒了一盏清茶给她,宁非烟却不接,神情恹恹“喝不下,没胃口。”
将茶放下后,百里安沉默许久,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语出惊人道“你……是不是又发乱了?”
想来也是,一个能面不改色地拧断自己的骨头重新接好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难忍病痛而抽这么危险的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