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敛,道:“你也知晓这终究只是你心中有惑罢了,世间猜忌何其多,无凭无据,仅仅凭着疑惑便想将那脏水往朕身上泼,葬心大人未免也太泼皮妇人了些。”
被如此讽刺,葬心也不见恼,只是轻轻一笑,道:“臣虽无实证,却有人证!”
女魔君目光一滑,不屑笑道:“你是想说,魔后娘娘?”
枝玉妍时机抓得极巧,冷煞着一张尸气阴森的脸,目光含怨,死死盯着女魔君,仿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本宫便是人证。”
她黑色尖锐的长长指甲对着女魔君遥遥一指,厉声道:“就连本宫,也是你亲手害死的!你还敢不承认!”
殿堂轰然一下乱成了一锅粥,纷纷不可置信地看着女魔君。
弑父的名头尚未做实,可弑母的罪名已经开始泼到了女魔君的手上。
“本宫身肩重任,有儿弥路,怎敢妄死?当年就是你这个孽畜,生生取来符钉将我四肢心脏尽数贯穿,生生将我活埋溺死在了后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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