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佑瞬间好似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心中瞬间好似被寒霜罩住,一丝恐惧油然而生,捏着变形酒杯的手指苍白失色。
他没想到失态竟能够朝着如此崩坏失控的方向发展而去。
那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不过是气息贴近上去,竟能引得方歌渔起这般强烈的变化。
让她瞬息间情绪难以自控,竟是叫那真祖邪神抓到了一丝可乘之机。
叫她吃到了一丝‘甜头’,反客为主,竟是将她的身体全面占据。
那双眼睛里,分明已经没有了半点属于方歌渔的灵魂色彩。
百里安亦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眸底深幽而鲜红,却未有过半点担忧慌张。
他微微抬起眉尖,竟是平静认真问道:“不知你想如何取我七情六欲之心来喂你?”
‘方歌渔’痴痴笑着,自桌案上重新端来一杯倒满酒液的金杯,往百里安怀里一送:
“酒乃万欲之源的说法,你且先喂我一杯酒,我再细细同你详说可好……”
危险而暧昧的话语还未吐露完全,百里安接过那杯酒竟是十分干脆的一仰头,将酒液倒入口中。
然后做了一个震惊所有人的举动。
他霸道而强硬地扣住方歌渔的后脑,用力吻下去!
在含住那双柔软冰凉的唇畔一瞬,百里安不顾身后阵阵惊哗声。
他果决地、无比直接地、柔软灵活的舌尖探出去,顶开对方微微颤抖却已经酥软的牙关。
清凉的酒液如泉清冽渡入方歌渔的唇齿之间。
少女雪白美丽的颈线微微蠕动,被迫将那一口口清冽的美酒咽入腹中。
那锋利的瞳线,黄金色的圣然瞳仁,瞬间涣散得好似要融化开来。
这个吻毫无征兆且来得极其猛烈,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饶是真祖也全无半点反应,只觉得这个身体都传来了阵阵的眩晕感,以及双腿与腰产生了一种极其陌生的反应。
发软!
竟是站立不稳,想要从他的怀中滑倒下去。
然而方歌渔细软的腰肢却被他紧紧钳制在掌下。
就在方佑的吸气声里,百里安一脚用力踹翻方歌渔身后的席桌,将她压到了那宽大的座椅上。
百里安的气息勾动她脖颈下的那方小铁盒,蜘蛛的雪白细足拼命地扒拉着厚厚地茧网,好似想要破网而出。
‘方歌渔’眼眸越发的涣散,胸腔内更是缺氧得厉害,眼角通红湿润,宛若桃花带雾,迷蒙靡软。
渡完了一口酒,百里安这才施恩一般地放过她。
他好似若无其事一般,在全场死寂震撼的目光下,平静从容地抱胸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亲口灌醉的真祖邪神。
真祖邪神对于那样无礼的目光感受到了极端的亵渎之意,十分愤怒地想要起身。
却发现手脚绵软无力,身下的座椅好似抹了油一般,滑不留手,全无着力点。
手臂刚一撑起,就软软地跌滑下去,好似断线的精致木偶人一般。
只能瘫倒在与她身子格格不符的大座椅上。
百里安看着她那双好似糖如水融化般的金色眼眸,全无半点威严。
他轻蔑一笑,慢悠悠地俯下身子,嘴唇有意贴着她耳垂尖尖下的那颗嫣红小痣上,低声说道:
“六欲为食的真祖大人怎会这般蠢笨,你用的是方歌渔这个一杯倒的废柴身子,怎还敢让我喂你酒喝?
这下,即便你有着通天的本事,不还得被我任意捏圆搓瘪了?”
邪神真祖从未受过这样的鄙夷与羞辱。
她愤恨的抬起目光,可眼前视线都是阵阵昏晕的。
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