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特殊的、出离强烈的情绪,才给我抓着了一个破绽。
瞧瞧,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颗石头本是为林征准备的,你好生躲起来便是了,为何又要跳出来多管林家的闲
事。
这不,当年那般折辱你,都没有给人一点可乘之机,如今的你,当真是破绽重重啊。
既然已经确定这灵匙在你的身上,小叶书,这一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哦。
毕竟林征可不是林清远,没有人能够再站出来保护你了呢。”
夜风中,男人的声音诡异又邪恶,像是一只粘腻的毒蛇在斑斓的腐叶间婆娑爬过。
就在这时间,楼外大堂,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砸闹声。
珠帘后的男人手掌一抖,眉头慢慢拧起来,阴影之下,他扭曲残酷弯起的唇角慢慢沉了下去,语气含着一丝震惊的疑惑:
“神息?竟然是神息?去探,外头来者闹事之人是谁?竟然会有如此纯正的神息降临十方城?!”
那名小厮的身影在原地如风般消失了片刻,然后再度出现,低头说道:
“启禀大人,是沈七郎,无边风月楼的一名常客,也是婉陶娘子近年来的大主恩客。
今日听闻她在林征手里头受到了极大的羞辱,雷霆大怒,发了一场好大的火。”
“沈七郎?”男人喃喃自语:“一个连婉陶这样的凡人世俗妓女都看得上的嫖客,怎会与仙族挂上干系,而且并非寻常仙人能够拥有如此纯正的神息……”
男人语气逐渐沉重,他缓缓叹了一口气道:“暂且将计划缓一缓,灵匙之事,事关重大!
决不能叫仙族知晓叶书身怀灵匙!暂且,先莫要动叶书好了。”
小厮道:“那沈七郎那边……”
男人眉头皱了皱,道:“叶书将自己与林征绑在了一起,那沈七郎若是一意孤行非要找林征的麻烦,叶书怕是也跑不掉。
不可让他落到仙族人的手中,看沈七郎的模样在意的不过是个女人,今夜花魁魁首是何人?”
小厮道:“是新来的严婷娘子。”
“姿色如何?”
“在婉陶之上。”
“如此,便将严婷送给他,去消一消他的怒火吧?”
“可是大人……您莫不是忘记了,今夜的花魁,已经被林昆、管越、周清让这三名仙使预定修行之用。
若是就这样让给了沈七郎,怕是会引得你三位不快。”
男人冷哼一声,道:“妖盟中那么多女妖修还不填不饱他们的肚子吗?
没有什么比叶书身上的灵匙更为重要,再寻其她女子给他们就好了。”
“是……”
那小厮行事干净利落、雷厉风行,很快下去解决此事。
可未过多久,他又返回客房,面上极其古怪地跪了下去。
珠帘后的男人耐心尽失:“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周旋不好,我留你有何用?”
“不是的,大人……此事倒也不用周旋,那沈七郎的行事作风委实不像一名仙族。
他在见过严婷娘子后,甚是满意,也接受了无边风月楼的歉意补偿,兴致格外高涨。
甚至在听闻是由那三名仙使手中让出的花魁娘子,他就仿佛好像找到了知音同道一般。
甚是慷慨大方地……邀请了那三位一同入屋一叙。”
出乎意料之外的发展。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手掌撑在额头间,有气无力道:“如此别具一格的嫖客行为,天上人间,我仿佛只能想到一个人了,今日此事办得……当真是一地鸡毛。”
那小厮犹豫了一会儿,道:“可在属下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