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勇无比,手中灵剑更是锋芒毕露,将这些金尊玉贵之躯一劈就绽开一个巨大的血口。
那些探出头来的仙裔疼得嗷嗷惨叫,又气又急又痛又怕。
他们眼泪汪汪地怒骂几声,可是骂得太大声,又是几剑落下来,他们便彻底老实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他们疼得互相抱团,瑟瑟发抖着疯狂流眼泪,呜咽着,泣不成音。键
毕竟长这么大,他们就受过苦,更为感受过疼痛为何物,更为经历过此等血光之灾。
他们忽然好怀念白银门内的时光,里面没有争斗,没有疾病,也没有这些吓人狰狞的鬼东西会来伤害他们,刺痛他们。
他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么残酷可怕的事,为什么要把他们召唤过来对付这些要命的怪物。
数十万年优异安稳的岁月时光将他们一个个都养成了金玉娇躯,不过堪堪几剑劈在身上,见了血,他们就彻底崩溃稳不住了。
手里用来抵御敌人,威力不凡的锄镐仙器上能与仙比斗,下能镇魔降妖,此刻却捏在手里都嫌沉嫌冷。
都扔在了一边,抱着自己的族人同伴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些人好凶啊……呜呜呜……我分明是来解救他们的,居然还用剑砍我……”
“原来邪神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吗?呜呜呜……阿兄,我想回家……”键
那些个被换做阿兄的年长者被自己的同族扒拉住,非但没有做出一个肝胆相照好兄长的稳重形象,反倒被吓得草木皆兵,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他一边用手背擦拭着眼泪,一边试图将自己的身体往人群中躲。
人人都想借着同族同伴的身体将自己藏起来,你挨着我,我挤着你,偌大的百人仙裔,居然愣是在城中挤压出了一个窄小的空间。
看着这一幕的仙尊祝斩:“……”
看着这一幕的众仙:“……”
所以方才仙尊大人他到底是搬了个怎样的救兵过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将怂怂一窝?键
愣是一个看得过去的人物都没有啊!
所以仙尊大人当年那般不惜身份也要狗狗祟祟保全北辰伏元仙裔一脉,偷偷塞进白银门的意义何在?
就为了养出这么一批废物来?
人间百里剑主乃是凡人渡劫之躯,对于邪神并无任何压制之力,在那些鬼东西缠上来的瞬间尚且剑骨铮铮,光凭嶙峋剑气便可将那鬼影逼退。
这群人有着得天独厚的能力居然还被压制得这般惨烈不忍直视?!
更要命的是,他们居然被一些鬼影杂兵给吸食了恐惧之念。
只见城中地上那一滩如墨迹的黑洞在城中扩散得越来越大,色泽越来越幽暗,天穹之上雷暴不断,震耳欲聋。键
滂沱的大雨砸在肌肤上都砸压出豆大的坑印,生疼无比。
云端之上不断传来剑鸣悲音!
又是一声轰天裂海的雷霆之音响起,一道炽白的闪电一隐而拭,如轰击在了某个沉重的事物之上。
天地山海,皆回荡起了金石催裂之音。
老旧古宅之中的方歌渔脸色刹那惨白,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雪白袖口上星星点点的猩红。
于此同时,镇于天穹之上的十方剑黯然坠落,剑柄间的宝石裂痕遍布,原本雪亮的剑身满是雷煅过后的斑驳焦黑之色,锈迹深重。
北辰仙裔的恐惧之念竟是瞬间让邪神之力变得充盈起来,甚至连十方剑都难以压制。键
仙尊祝斩垂眸冷漠地看着十方剑寂然落下,丝毫没有要接剑的意思,任由剑落入海,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还不走?”方歌渔斜眼冷视说道。
方佑没动,双手交叠拢在湿透的大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