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系?
便实话实说道:“倒也不是真吃了,毕竟那小子怕死又怕痛的,只是投机取巧双修的形式叫她吃去了他的部分精元而已,虽然也能治伤就是了。”
尚昌脸面顿时红透,假装喝粥掩饰这份尴尬。
齐善“哇!”地一声,眼睛满是异彩连连之色。
他可从未听说过尸魔有什么仙丹之气,需要妖族去汲取吸收的,这小子什么好命,仅凭气味,竟是能够勾搭上这样一只绝品的妖狐女。
齐善这一生都在昆仑山中修身养性,清修度日,可他毕竟是妖族出身,骨子里的兽性俗心未灭,如今冷不丁地亲耳第一次听到她人讲述自己的情艳之史,不觉感到有些兴奋起来,忍不住想要详细追问其中细节。
尚昌到底是知礼有节的,他自知多问此事过于冒昧,抓过两块桂花糕眼疾手快地塞进了齐善的嘴巴里,让他及时闭嘴了。
他转过眉目,目光依旧温和地看向蜀辞,平宁的神色显得十分有耐心,循循说道:“既是如此,不知薯姑娘又有何烦恼不解之处呢?”
事关百里安,这让一向冷漠凉薄且心极傲的蜀辞不得不变得虚心起来,她神色也变得无比认真诚恳。
“是这样的,吾辈那虎妖朋友最近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尚昌轻声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蜀辞垂下眼帘,漆黑漂亮的眼睛映着风雪半掩阴影半掩着光,瞧着竟是有些失落的样子。
“嗯……她原是觉得,那小子若是能够信守承诺叫她给吃了,她必是极其欢喜满足的,可是不知为何,当他当真这么做的时候,她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齐善三两口把嘴巴里的糕点给嚼干净吞进肚子里了,一抹嘴巴,道:“这有什么可空落落的,他既能任由你的想法送进碗中任你施为,岂不是正合了你心意?”
蜀辞皱眉:“不是这样的。”
尚昌有心眼,很会抓重点,忙打算兄长接下来不着调的安慰之词,凝眸道:“往日他百般推辞不愿,可为何他偏偏就在昨夜守约愿意给薯姑娘你吃了呢?薯姑娘昨夜可是说了些什么,故而才会有此态度上的变化。”
这话题越发聊得深透了,尚昌话说快了,全然没有注意自己说漏了嘴,并未替蜀辞找那所谓的‘虎妖’朋友的补。
然而,蜀辞也并非察觉到他话语里的缺漏,一门心思的扑在昨夜种种细节上,想也没想地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答。
“吾辈昨夜能说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就是点明直言了了吾辈馋的是他身上的业障,他往日也不是不晓得。
谁知他就忽然变了脸,态度也变得奇奇怪怪的,人倒是大方,通身业障任吾辈取舍。
可不知为何,忽然就对吾辈疏离了好多,说什么都不肯同吾辈困觉了,明明往日他都是很愿意的。”
前一刻还好好说话的尚昌一下手没稳住,将案上的一碗热粥直接打翻了去。
只见他面上的沉稳温和,在这一瞬间骤然褪色成为一片惨淡的苍白之色。
他仿佛耳中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直接炸开,尚昌瞪圆双眸,他用一种新奇的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蜀辞,就仿佛再看什么怪物一般。
下一刻。
他竟是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一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表情。
齐善还在没心没肺地啃着饼子,他极少见自家性格沉稳的弟弟这般失态狼狈过,不由捧腹大笑道:“你这是闹哪一出,不就是男人不愿意同女人继续睡觉了吗?也值得你吓成这副没出息的怂猫样。”
话刚一说话,他陡然意识到好像将自己这只怂猫也一起连带着骂了进去,面上笑容也不由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蜀辞见尚昌这副反应,才反应过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