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若真按辈分算的话,他唤你一声老祖宗,想必你也是受得起的。”
蜀辞虽说是被她的言语打击到了,可嘴上却是丝毫不示弱地冷笑道:“行,就算吾辈是行了不知廉耻的事,你这老女人做了一辈子的圣人,就一定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动心动情?
指不定未来哪一年,见着了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做出晚节不保之事,怕才真的是要无地自容羞死才是。”
面对蜀辞近乎‘诅咒’一般的言语,沧南衣闲散从容一笑:“魔河说笑了。”
百里安知晓蜀辞素日里不是什么话多的性子,可是不知为何,见到了沧南衣就跟点燃了的炮仗一样,脾气收不住。
纵然蜀辞言辞犀利至极,看似占尽上分,可沧南衣是什么人物,真正红尘万事不入心的太上忘情的圣人,这般言语嘲讽如何能够动摇她的道心。
反倒是蜀辞一副快要气炸了的样子。
百里安忍不住出声唤道:“娘……”
沧南衣一个淡淡的眼神扫过来,仿佛闲聊般不徐不疾地开了口,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语:
“小嫩葱觉得被人出头护着的感觉,是不是很安心得意?”
百里安沉吟片刻,后道:“尸魔之身,立于昆仑之境,谈何安心得意。”
沧南衣微微颔首,道:“觉悟倒是不错,今日,本座要罚你,蜀辞可护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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