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为何,其实也并非是什么难事,还有那枚玉佩……”
擎翱真人面上又是一笑,道:“知晓他亡妻所赠玉佩,意义非凡,也非难事,于战场之上,由我教鬼手先生以偷星换月之术盗得此术,也不难。
说起来,这鬼手先生,出自于仙界,亦是君上推荐本道结交认识从而加入真仙教的呢,如今用起来果真趁手。
至于在那玉中施以痕影之术,记录出君上的所行所为给你手底下的军士来看,更是不难了。”
“当然,这一环扣一环的计谋,君上但凡破除其中一点,本道都难以成事,只是君上心思实在太过简单好猜,本道猜你没有勇气开启城门,迎接败军重振旗鼓。”
“从你决定执意不开城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君上败北的命运了。”
君皇乘荒两行眼泪夺眶而出,他心如刀绞,却是悔恨晚矣。
他只是怯懦没有勇气,却不蠢笨,事到如今,如何不明白,当初擎翱真人分明是能够一鼓作气,攻城略地,却偏偏要在只攻占一城之后,以逼迫驱赶之势,只毁城邦,不杀仙兵,使得城中战士见开启城门无望,自裁于城下之后,再率领千军,踏碎尸身。
意不在羞辱,而在讽刺他们的君王有多怯懦昏庸。
故此每一次城败,他们便知晓,自己毫无退路,更无援兵。
他们只是抵抗巨石碾压的城墙砖瓦,在自己的君王眼中,他们甚至只是用来拖延时间,等待昆仑援军到来的炮灰。
可即便如此,他们在翟龙将军的带领之下,始终未降。
一次又一次绝望城破,不知何时自己回如同那些被碾碎的同袍一样,为君皇乘荒弃之如履的轻易抛弃。
直至翟龙将军,背负一身血战累累,重回水神殿,只为给他们求一个退路恩典。
却死在一杯毒酒之下时。
就好似苦苦支撑许久的他们,终于崩断了最后一根线。
因为他们可笑的发现,自己前仆后继负伤死战,骨血成泥,竟变得毫无意义。
战意如山倒,失去了翟龙将军,就好似失去了最后的信仰,他们尽数不在抵抗,自愿打开城门禁制,引得大军入城入域。
就这样,擎翱可谓是后半场战斗,不费一兵一卒,就在短短一日时间里将这水神国域彻底攻占下来。
看着大军如乌云压境,君皇乘荒浑身虚乏无力,牙关紧咬,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雄鹰自少年臂间振翼而起,百里安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狐裘大衣,只淡淡道了一句:“交出尊仙玺印,君皇大人尚且还可以护下全族士兵不死。”
“小小质子,也敢欺人太甚!”君皇乘荒终于忍无可忍,召手之间,便召来一记金色天雷,朝着百里安的头顶劈落下去,势必要将这孽畜劈得魂飞魄散!
百里安眼皮都没撩动一下,身后一旁如山鬼般静然而立的擎翱真人冷笑一声,挥手之间,便将那道天雷挥散得一干二净。
随着他一个冷漠的目光抬起,万千真仙教教众弟子纷纷拔祭出腰间鲜红小旗,暗合天圆地方之势,紧接着,一尊巨大如山的巨鼎在那万千小旗的召唤之下,自虚空之中隐现而出。
沸腾燃烧着烈焰炎浆的鼎口朝着君皇乘荒方向缓缓倾斜,恐怖的气势倾压而来,直让君皇乘荒头皮欲熔烧而烈。
八荒劫炎鼎!
这竟是传闻中可以将仙人肉身魂炼的八荒劫炎鼎。
据说将仙人投以此鼎之中,可炼出至纯仙丹,若是投以尊仙肉身魂魄入其中熔炼,可练出万宝紫金丹!
他面色狰狞崩溃,急声道:“你敢炼我!”
擎翱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其兄长可将我投喂于邪神,本道为何就不能将你用以炼丹?君上若是还不应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