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草已经无语了,任我赢此时心力交瘁,有心殴打却无力再战了,虽然乌鸦倒了,他的身体素质很好,有点怕他太快恢复。
对着黑爷他们二人不咸不淡的说了声“调皮”。
接着在乌鸦惊惧的眼神下,脱掉他的长裤把他也捆了起来,加了一层保险,翻看了一下背包,证物齐全。
一个电话再次打给了警务中心,告知一声时间紧迫以及一些注意点。
最后摸出了乌鸦的车钥匙,以及三人共携合计83块纸币加硬币。
乌鸦的摩托车很不错,让人一看就想占有。
究竟哪里不错呢也不太懂,只觉得很酷,很帅,很拽。
看着就想骑着飙一飙,一路飙他个二万里,他老爹是有摩托的,两年前就教着他摸着骑过。
一瞬二十年,摩托车原理也没什么改变,甚至更容易上手了。
这机车就当是战利品了。
然真正骑了几百米就不想飙了,身体很疼想休息,又用力过猛饿得慌。
立刻停车找了个地一放,钻进路边的宵夜摊子,问了个价,留着口水点了最便宜的粥粉,身上的钱还是热乎的,可来顿饱的,粥粉敞开点。
宵夜摊子搭着塑料棚子,里面几张桌子都坐满了人,2012的12月21日的夜晚,夜游的牛鬼蛇神特别多。
任我赢一进塑料棚,里面热闹的气氛顿时冷场,几双眼睛畏惧又警惕的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电视里被揍成猪头的脸出镜是可笑的,而现实里并不好笑,反而会让人害怕。
在这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良民的时代,这种恐怖血腥的伤痕已经很少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没位子!任我赢皱下眉,随即笑了一下说了声“搭个坐。”
他目标桌的人们吓了一跳,立刻起身出棚把坐餐改成了打包带走,且老老实实站在外面寒风中等餐,避让的十分真实。
只怪他笑的太美。
当他坐了下来后,另外几桌的人也陆陆续续不着痕迹的离场而去,棚子里瞬间空空如也只剩他一人。
而外面摊子上挤满了人,搞的像生意火爆朝天一样。
任我赢不是傻子,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少年人都有一颗敏感的心,他人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一切,路人们的疏离不要太直接,他不明白,明明是他受了伤,为什么人们会这么怕他,再次感觉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二十年过去了,人们变的很冷漠。
若是二十年前学雷叔的时代,定会有好奇的人上前跟他聊上两句问个情况,那时候的人们就爱管一手闲事,可瓜皮了。
事实上他真想找人聊上两句,势态冷漠让他失去了开口的兴趣。
餐还没好时,已经听到了疾驶的警车鸣笛声,这一次出警的速度特别快,刚才斩获的拾荒人已经确定了上一通报警电话的真实性,而这一次的事情更为明晰也更重大。
只要他们到的够快就一定能将黑爷绳之以法,那里的证据不仅仅是物证,还有黑爷亲口述说的各种秘密。当时,递给黑爷本机打电话时,随手把容姐的电话随意丢在了一边,可容姐手机上的录音功能一直开放着,那才是真正的大杀器,别问他为什么知道手机录音,只能怪智能机太傻瓜太好用,录音图标那么大,功能又简单,一点进去就会。
那个年代录像带里用录音纪录犯罪证据的桥段不要太多,任我赢只是落伍又不是傻瓜。只听不说似在满足好奇心的样子,实际是挑唆着黑爷讲故事自爆,黑爷把他当成了二愣子大傻子,还想用好口才好好忽悠,不曾想反派终将死于话多,即使他想百般抵赖被人栽赃,这一手已经贩药买卖口嗨实锤。
十多分钟后,警笛再次响起,侠客值上涨到了77,看来黑爷已经落网了,证据确凿。
罪行似乎远比想象的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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