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午膳来,就直接拎到我房里来,我尝尝。”看看是不是当真那么美味。
“今日怕是不成了。”单嬷嬷却是面有难色道。
昭阳长公主眉心一蹙,“为何?”
“方才送早膳来时,楚大姑娘就留了话,说今日她酒楼开张,怕是忙得很,无暇给小侯爷做饭了,只有等明日空了再送过来。”
“她还开了个酒楼?”昭阳长公主眉心皱得更紧了,不知是惊讶,还是不赞同。
“是啊!听说就是从前的范记酒楼,如今好像改做什么天下第一楼了,后头还专门辟了一处来招待女眷,中间砌了墙隔着,车马走的道儿和门都不同,好像是叫作......对雪阁!对了,周四姑娘今日也要在那里摆赔罪酒,是平王府小郡主下帖子邀的人,京中不少贵女都要去呢。”
前两日,文远伯夫人便领着周又菱,带着不少的礼登了长公主府的门,来向燕迟赔罪。
长公主别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倒还算和气,客客气气地见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是一脸忧愁地说担心着儿子的伤势,实在无心待客,将面色讪讪的周家母女送出府去了。
听单嬷嬷这么一说,昭阳长公主倒也想起来了,那天文远伯夫人曾很是“不经意”地提起,说楚大姑娘要让她家姑娘摆什么赔罪酒,还偏生要选在对雪阁开张的那一日,摆明就是想拿她家姑娘作伐,给她自己造势。
文远伯夫人的意思她并非不清楚,却并不想搭理,她不喜楚意弦,也没见得多么喜欢周又菱,她们俩不对付,便各自去咬去,她可不想掺和进去呢。
原来所谓的造势,是因为她的酒楼。
昭阳长公主轻轻哼了一声,“小聪明倒是挺多的,不过,她一个姑娘家,居然抛头露面做生意,果真是个不安分的,这楚家真是好家教啊!”
“说是楚大姑娘的生意,不过听说都是她两位表哥在帮忙打理,抛头露面倒还不至于。”单嬷嬷刚刚说完,便感觉到昭阳长公主落在她面上的目光,带着几许疑惑,两分探究,却是让单嬷嬷心下一“咯噔”,脸上的笑容登时收了收。